宇文浩識念化形,全力摧動之下,堂堂域外天驕幾無反抗之力,忘憂轉(zhuǎn)眼間便易手被宇文浩救回。
后方敖青以水之本源之力全力一拳擊在了宇文浩大椎穴上,本來氣血沖天的宇文浩,臉色立時臘黃,其一口血噴在了忘憂臉上,整個人都萎靡了下來。
忘憂醒來后第一眼見到的人便是宇文浩,二人雖然只相處了數(shù)日,但忘憂對宇文浩卻是全心全意。
見到宇文浩一口逆血吐出,本來便是自己被抓都平靜異常的忘憂,見到宇文浩的樣子,其情緒立時激動起來。
身在宇文浩懷中,宇文浩感受到了懷中傳來的巨力,自忘憂身上宇文浩隱隱感受到了一股霸絕無比的氣勢。
后方敖青一擊得手,當(dāng)即面露暢色,當(dāng)即便要再次出手擊斃宇文浩于當(dāng)場,眼看便要得手,宇文浩懷中忘憂猛然轉(zhuǎn)身,擋在了宇文浩背后。
敖青一掌擊中了忘憂,忘憂同宇文浩一起飛出了數(shù)丈遠(yuǎn),宇文浩口中再次嗑出了一口鮮血,忘憂身為一普通人,居然無恙。
宇文浩護(hù)體小周天大陣被破,經(jīng)脈之中也是火辣辣的疼痛,自王生死后,宇文浩罕有出手,也未曾再受過如此重傷。
自己神庭未開,一身修為只能發(fā)揮五成,沒有地利之優(yōu),也只能勉強(qiáng)發(fā)揮出九象之力。敖青本便是筑就帝基的天驕,又身為四象之體,也唯有三教圣子才能勉強(qiáng)壓他一頭。
宇文浩與其正面相對或能勉強(qiáng)支撐,但若想在熬青面前救下忘憂同時再面對四象家族七名天驕,簡直是妄想。
雖然受了重傷,但宇文浩心中卻毫不后悔,其傷勢雖重,但若拼命之下逆轉(zhuǎn)經(jīng)脈只怕便是敖青也只得退壁三舍。
宇文浩對四象大陣了解頗深,當(dāng)年其更是于此處悟道,邁入了陣法小成境界,當(dāng)年虧得四象之力鍛體,宇文浩這才可以修行三皇經(jīng)。對四象大陣宇文浩從未曾放棄。
正因如此,四象真形化為本源之力后,宇文浩自其中察覺到了不一般,朱雀與青龍的水火本源之中毫無生機(jī),但宇文浩自地風(fēng)本源之中察覺到了不同尋常。
宇文浩來不及仔細(xì)感應(yīng),場中忘憂起身看向了聲勢滔天的敖青。其一身白衣,此時白衣之上卻有一抹殷紅,那血并非忘憂之血,而是宇文浩為救忘憂所吐。
忘憂被這一口鮮血刺激整個人都有些恍惚,腦海中好似有什么東西要鉆出來,最終并未能如愿。
看向敖青,忘憂咬了咬牙,緩緩在地上撿起了一把寶劍,忘憂手持寶劍向前沖去,敖青背后一道青龍沖出撞向了沖來的忘憂。
宇文浩見此便欲逆行經(jīng)脈,與忘憂先行離開凌云山,卻不曾想敖青所發(fā)出的罡勁離忘憂三尺遠(yuǎn)時猛然消散于無形之中。
那來勢洶洶好似九頭巨象奔來的力道,來到了忘憂面前便好似輕風(fēng)拂面,宇文浩按捺下了體內(nèi)真元,看向了場中。
忘憂不以為意,佳人面上寒霜密布,對面敖青驚呼道“萬法不侵!”隨后搖頭否定了下去。
傳說筑基境圓滿后再進(jìn)一步便可筑就圣基,圣基幾標(biāo)志便是同境之中萬法不侵。若忘憂真筑就了圣基只怕自己在其手上走不過之一個回合。
想到此處敖青看向忘憂猛然激動起來,忘憂先前在四象族中弟子手上走不過一個回合,加今可以抵擋自己一擊,定然是身懷重寶。
念及此處,敖青單手為爪向忘憂抓來,敖青這一手看似隨意,其中卻包含著高絕的擒拿手法, 一抓之下便封死了忘憂的退路。
忘憂認(rèn)準(zhǔn)了敖青,手中寶劍刺來,在敖青眼中便好似嬰兒般稚嫩,輕輕松松便被其躲了開去。
隨后其手指便向忘憂脈門扣去,忘憂身上霸絕的氣息再現(xiàn),眼看忘憂脈門便要落入敖青手中,可隨著忘憂身上氣息出現(xiàn),敖青只覺手心發(fā)麻,整個人連連后退,其看向忘憂眼中再次出現(xiàn)了驚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