敬茶局內。
“chiquitita,nu and i cry
but the sun is still the sky and nvenu”
《chiquitita》,一首七十年代風靡歐洲的瑞典搖滾樂隊abba的一首經典曲目。
歌詞里寫的你被自己的憂傷給困綁住了,在你眼中看不到明日的希望。也是對迪克森的隱喻。母親以暴制暴的他并不愿意聽從母親的教唆,但也沒有誰能告訴他該如何去做。
他還是個孩子一樣,沒有一個正確的認知,諷刺的是他還是個米國的敬茶。一個本應當主持公平正義的角色,身為敬茶卻并不明白自己的責任所在。
耳機里的音樂輕柔美好,迪克森戴著耳機。他輕輕閉著眼睛,柔光打到他的頭上,似乎整個人都變得柔和了起來。
這一段兩個機位特寫,把路澤整張臉死死地釘在鏡頭上。然后再切到三號鏡頭,半開的百葉窗外,有個女敬茶在掩面哭泣。另一個男警員只能走過來緊緊地抱住她,而見此情景另外兩人立刻圍上來,隨即其中一個立刻同樣掩面哭泣起來。
似乎有什么東西襲來了。
然而沉浸在內心世界的迪克森毫無所覺。不,似乎有點察覺,他先是搖了搖頭然后睜開眼睛,被什么東西驚擾了有些不悅,然后繼續回歸自己的世界,拿起一個放大鏡觀察著一個玩具。
然后鏡頭最后轉到背景里,隱約有人拿起椅子狠狠地砸了起來,背景音里也終于加入了別的聲音。
“發生什么了?”
迪克森語氣里,還帶著一些不理解的好笑和聽歌時保持的愉悅。他眼睛快速眨了幾下,這一刻他從頭到腳都跟他平時截然相反的毫無攻擊性。然而背景里傳出來的抽泣聲,預示著這件事情似乎真的不簡單。
回轉頭的兩個警員一個嘴唇微微顫抖,卻開不了口,另一個也是滿臉不知道該怎么說的表情。
“什么?”
目光流轉,似乎是看到了什么,迪克森的臉上瞬間笑容消失。
“咔!”
馬丁喊了聲停,然后停下來思考了一下,揮揮手。道具組很快上去換上一個新的椅子,馬丁鼓勵了一下“不錯,但尼克你試試把手放在后面,對就是這樣,好吧,我們再來一條!”
導演調整了一下一個群演的手勢,感覺他的情緒還是不夠強烈,這是第三次調整,于是又來了一條。路澤于是再次回歸原位,大家又來了一條。
第四條拍完,導演看著眾人,假意沉思了一下“挺好的,但是剛才有一個蒼蠅飛過去了”
“我拒絕!”
路澤立刻跳出鏡頭外,馬丁真是愈發的苛刻和變態了。眼看著拍攝進度咔咔地往前走,拍得太快了。馬丁開始撐著搭建的一些場景還沒拆,回過頭拍那些已經拍過的部分,更加精益求精。
簡直了,就是要把路澤的兩個月檔期花得干干凈凈。這家伙還真是不做賠本生意,不過路澤高達2000萬米金的片酬還是友情價,任誰都心疼。
比女主角都貴——男演員片酬比女演員高很多,這一直是圈內常態。而路澤作為商業價值很高的演員,現在片酬已經是2000萬米金起跳了,商業片更是不止,所以這次出演完是低價。
嗯,這也是劇組有錢,一般劇組現在請不起路澤——但如果他想演,就會拿票房分成了。
路澤,才是票房保障。
監視器前。
“哎,好吧,誰叫我是個仁慈的導演呢?!闭f完別說其他人,馬丁自己都忍不住笑出聲,劇組其他成員就更是笑得放肆。苦中作樂,大家也是給自己枯燥的拍攝生活找點樂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