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你是什么人?敢管爺爺的好事?“來人樣貌不凡,李長生看得出來,色彌陀自然也看得出來,眼中閃過一絲忌憚,沉聲道。
只見那人朝著色彌陀抱拳拱手道,臉上掛著標準的笑容“在下周淮安,見過這位兄臺,不知道這位兄臺和這位小兄弟到底有什么仇怨,居然下此狠手,不知道是不是又什么誤會,不如說出來讓在下聽聽,或許,還能替兩位化解一番。“
“周淮安?沒聽說過。“色彌陀將這個名字在嘴里念叨了一會兒,確定自己沒有聽過這個名字,頓時心中大安,既然是無名之輩,想來也不會是什么高手,連聲喝道”此事與你無關,若是你現在乖乖離去,爺爺就當什么都沒有發生,否則,哼,爺爺也不介意拿你的腦袋當球踢。“
色彌陀沒有聽說過這個名字,李長生卻是眼前一亮,周淮安?這不就是新龍門客棧里的男主角嗎?論武功,還在金鑲玉之上,如果有他管這件事的話,今日自己應該可保平安了。
只見李長生眼中精光一閃,壓下咳嗽聲,朗聲道“周大俠,此人乃是作惡多端的塞北色彌陀,無惡不作,我早就聽聞周大俠乃是八十萬禁軍教頭,為人急公好義,今日周大俠在此,還請周大俠助我拿下這賊人,還江湖一個朗朗乾坤才是。“
聽到這話,周淮安心中一驚,忍不住看了李長生一眼,沒想到對方居然認識自己,色彌陀則是臉色一變,怒聲道“好啊,原來是朝廷鷹犬,看來爺爺今日要大開殺戒了,小子受死!“說著,手中禪杖一揮,就朝周淮安殺了過來。
周淮安見狀,也來不及多說什么,直接拔劍出鞘,一招“蒼松迎客”直接刺向了色彌陀的手臂,這一劍又急又快,后發先至,如果不是色彌陀反應夠快,及時變招的話,怕是都已經被周淮安所傷了。
他奶奶的,江湖上什么時候多出這么一個高手了,他色彌陀不敢說打遍天下無敵手,但走南闖北這么多年來,也就只是在金鑲玉的手里吃了虧,本想著練成一身剛猛的禪杖功夫,最擅破除各種暗器功夫,應該能夠和金鑲玉一較高低才對,結果,一個癆病鬼功夫雖然不錯,可是受限于身體,不是什么大敵,結果現在又來一個小白臉,劍法之利,似乎還在金鑲玉之上。
頓時,原本還有些輕視之心的色彌陀頓時臉色肅然,無比鄭重,掄著手中禪杖就朝著周淮安一砸,周淮安見狀,手腕一動,飛快的變招,劍招頓時擦著色彌陀的禪杖攻取,只取色彌陀的神門穴。
神門穴乃是手上要穴,一旦被擊中,便會頓時失了力氣,色彌陀知道,若論招數精妙,自己遠不是眼前這小白臉的對手,只能以力破巧,當即鼓動內力,禪杖揮舞的虎虎生風,水潑不進,一如之前破李長生相思柳葉鏢的情形一樣。
不過,色彌陀到底小覷了周淮安,周淮安的武功,還在金鑲玉之上,就連金鑲玉,都能破開這大開大合的禪杖功夫,更不要說周淮安了,只見剛剛讓李長生束手無策的禪杖功夫,在周淮安看起來卻是漏洞百出,便是在那密不透風的重重杖影之中,也能找到色彌陀的破綻,招招不離對方神門穴,常常,色彌陀一招未成,就被逼得不得不變招。
色彌陀也沒想到這小子武功居然如此精妙,自己完全不是對手,頓時萌生退意,原本,這大開大合的路數,全靠色彌陀一身兇悍之氣支撐,如今戰意消退,出招頓時露出破綻,這一下,對于常人而言,或許只是轉瞬,但對于周淮安這種高手而言,卻已經足夠。
只見周淮安見狀,雙目一凝,手中長劍一刺,正中色彌陀的神門穴,神門穴被擊中,色彌陀頓時慘叫一聲,手中氣力泄的干干凈凈,哪里還抓得住禪杖,偌大的禪杖,頓時落在地上。
眼看禪杖落地,色彌陀眼中頓時閃過一絲驚慌,不過,他到底縱橫江湖多年,反應也是迅速,眼看周淮安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