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攻打北疆,而我想要保住北疆。”
“那你如何知道,不是我的敵人。”
“我就是知道。放心吧,只要讓我見一面翼郡王,我不會(huì)告訴他,你是荊條君派來的刺客。”
“我不是……我……你哪里來的自信。”
柳千顏揮了揮手,錦下槐手握長刀,拖地疾走,刀尖拉過地面炸出四分五裂的火花。
“我若是你的敵人,你早就死了。”
看到少女紋絲不動(dòng),錦下槐猶如惡鬼,他終于明白了,“這個(gè)人,他根本,就不是謖槐吧。”
“謖槐死了。自盡而死。為了你死的。”
“你是怎么知道……”
少女猶如煙氣般,身子一陣虛一陣實(shí)的,滑到了錦下槐的身邊。
手指輕輕碰了碰他,“他看到的東西,就是我看到的東西。”
……
秦水連說是去辦事,一連辦了幾日竟不曾回來。
謖深畫完西疆圖,畫北疆圖。
畫著畫著,突然想起一件事,“近日可有皇城的消息?”
一位赤衣褐領(lǐng)軍師般打扮的中年人低聲道,“郡王問的是里頭的那位,還是外頭的那位。”
“外頭那位怎么了?”
“外頭那位煞是安靜。”
“里頭那位呢?”
“正準(zhǔn)備大力收復(fù)北疆疆域……”
“哈!好氣魄。”
“從曾先祖就劃出去送給了土著藩王的疆域,說是要收回來。其中真假不知幾分,但如今皇城之中人人稱道。”
謖深頓了會(huì)兒,抬頭,“宮廷里頭還有什么事沒有?”
“郡王的意思是……?”
“不是有兩位北疆得小姐么。難道,沒有反對(duì)亥王。”
軍師先是一怔,隨即立刻跪伏下來。
額頭重重的磕在地面上。
“怎么了又是?”
“屬下該死!屬下以為,郡王已經(jīng)聽聞了。”
“我該知道什么是我還不知道的。”
“北疆墨旗氏族柳家的那兩位小姐,一位去往北疆奔喪,另外一位……被亥王吊死了。”
謖深擺在桌面上的手指不自覺的顫抖了起來,呼吸片刻后才屏聲靜氣的問,“吊死的是哪一個(gè)?”
“這……屬下這就去打聽。”
“不必了。”謖深豁然站了起來,“拿下相山城后我也長久沒有去皇城與亥王好好見一面了。”
“郡王是要去皇城?!”
“有何不妥么?”
“可如今相山城方定,郡王還是在此處坐鎮(zhèn)……”
“我要你們不就是替我坐鎮(zhèn)相山城池的么。有你們?cè)冢译x開幾日又如何。”
“可屬下聽說如今亥王與東周荊條君關(guān)系甚是密切啊。”
“怎么,難道我還要怕他們兩個(gè)聯(lián)合起來謀害我不成。”謖深仰起頭有些無奈的輕笑了一聲,“什么時(shí)候才能不必如此算計(jì)呢?”
大概要到人入土為安的時(shí)候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