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長鋒看著田門江也是無語。合著打臉就是不尊重老人,打光屁股就尊重了?這一大把年紀,要是被人打了光屁股,那就直接沒臉了好不好!
蘇正林哆哆嗦嗦的坐在椅子上,剛才他是真嚇壞了。要是被打了屁股,他以后就不用見人了。喝了兩口孫愛國遞過來的水,蘇正林緩了緩神,接著就爆發了。
“楚兵不交出治療方法和配方,我就不放他出來!不對,就是交出來了,也得這大猩猩給我賠禮道歉。我滿意了,才會把他放出來!”
周長鋒攔住又要動手的田門江,看著蘇正林說道
“蘇老,你只是我請來的專家,沒有權利囚禁任何人!孫大夫,趕快開門,放楚先生出來!”
“我是省府的首席專家!我認為這楚兵感染傳播性極大地不明病毒,不能放他出來!”
“你!”周長鋒也怒了,這蘇正林也太過分了吧。
“蘇老,不如我們給楚先生做個檢測吧,如果沒有問題再放他出來行不行?”孫大夫打圓場說道,這里畢竟不是省里,自己老師也太不給周局長面子了。
“不行!我說放才能放!”
孫愛國被自己老師頂的說不出話來。
這叫什么事。楚兵搖搖頭,沖著田門江揮揮手,田門江會意,拉著周長鋒遠遠離開窗戶附近。
用手敲敲玻璃,聲音沉悶,雙層夾膠,還挺厚的。楚兵轉身,看看有什么趁手的東西。周長鋒看到楚兵的動作,知道他想要砸玻璃,便想張口提醒他,這是防彈玻璃,一般的子彈都打不破。
“周局,看著就行,防彈玻璃攔不住他的。”
楚兵找了一圈,還真是沒啥可用的物件,眉頭不由皺了起來,直接打那動靜可就太大了。最后,不銹鋼病床引起了他的注意,這是個好東西。
彎下腰,將一個床頭柜塞到床尾。伸手抓住一條床腿,楚兵一擰一拽,床腿冒著火星子被拽了下來。蘇正林、孫愛國,還有周長鋒看的眼角直抽抽。那不銹鋼床用料可瓷實得很,可現在被人像拽紙條似的給拽斷了,這得多大的力量!這楚兵,不會是披著人皮的怪獸吧?
看看斷口,楚兵滿意的點點頭。不錯,挺鋒利。來到窗玻璃前,楚兵催動真氣,床腿瞬間變得通紅。迅速用床腿在玻璃上劃了個圓,床腿便化掉了。要是落甲在手的話,就輕松多了。可以輕松在玻璃上割出個圓。
扔掉手中的床腿,楚兵拍拍玻璃,猛地一拳砸上!
“嘭!”一聲沉悶的巨響,玻璃碎渣將對面的白墻打的坑坑洼洼。窗玻璃正好爛了一個圓洞,楚兵鉆出來,看向圓洞的邊緣。第一層玻璃碎的很標準,正好是劃出來的那個圓。第二層有夾膠阻隔,雖然還是個圓,但已經有了不少毛刺。楚兵搖搖頭,對自己的表現不太滿意。勁力穿透和控制方面,還有欠缺啊!
再次來到第一人民醫院,林士棟面貌已經大變樣。原本佝僂的腰桿挺得筆直,身體憑空高了六七公分。花白的頭發已經全部變黑,臉頰也豐潤起來,和一天前相比,就和另外一個人一樣。幾個巡邏的警員,根本沒有發現,擦身而過的年輕人,就是正在全市通緝的犯罪嫌疑人。因為他的面貌,已經和素描圖片上的樣子天差地遠。
第四手術室外,雷澤明一家正焦急的等待手術的結果。一條腿短短幾天被人砍了兩遍,負責斷肢再植的主治醫師也是頭痛不已。從凌晨開始的手術,到現在為止還沒有結束。醫生護士已經換了幾撥了,可雷澤明一直沒有出來。他的家人焦急的盯著手術室的房門,卻沒有注意到,一個穿著有些土氣的青年,從他們身旁走過時,輕輕將幾滴黑色的液體彈在他們身上。
順著小路來到大街上,看看身后的醫院,林士棟笑笑,扭頭走向遠方。
一個在建的施工工地,工人們正在辛勤的勞動。身為工頭的呂志勝偷了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