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兵聽了李玉林的話點點頭,這些話確實在理。不過,楚兵有些疑惑的說道
“如此說來,宗師應(yīng)當(dāng)是越多越好啊,可我怎么覺得你對盧家那位有不小的猜忌?似乎很不希望他有宗師的修為,這應(yīng)該不是我感覺失靈吧?”
“你感覺沒失靈,不只是我,所有人都不希望那個老頭子能有宗師修為!老楚你的人際關(guān)系非常簡單,人品也是頗受好評。所以像你這樣的宗師,東華自然希望越多越好。”
“至于盧家那掌權(quán)的老頭子,他手下三教九流啥貨色都有,其家族行事風(fēng)格,從盧南燕你就可以看的出一二!你說,能有人希望老頭子躋身宗師,盧家威望更上一層樓嗎?”
李玉林的話語里帶著很濃的諷刺意味,電話這頭的楚兵都能聽得出來。
“老楚,最后有點事求你。因為盧南燕的事兒,你以后肯定少不了要和盧家打交道。要是有機會,多摸摸盧家的底兒,有啥情況別忘了給我來個信兒啊,到時候我請你吃飯。”
楚兵點點頭答應(yīng)了,兩人又胡扯了一小會兒,楚兵便掛了電話。
掛了電話后,又過了幾分鐘,楚兵才反應(yīng)過來,合著這老李是讓自己當(dāng)奸細(xì)??!
再次見面,盧南燕那身作訓(xùn)服已經(jīng)脫掉。身上穿著的,是一身頗為清爽的休閑服。楚兵笑笑說道
“陸姑娘,我看你行動滯澀,看來丹田還未被解封,這是為何?難道你沒回家去找長輩幫忙?”
原本已經(jīng)直起身子的盧南燕,又深深鞠了一個躬,然后羞愧地說道
“南燕過去猶如井底之蛙,坐井觀天,不知世界之大小。以己度人,認(rèn)為楚先生是沽名逐利,喜好吹噓之人。所以才敢以微末之力挑釁先生。被先生教訓(xùn)后,家中長輩也曾想要幫我解開封印??杉幢闶俏覡敔?,也毫無辦法。他老人家當(dāng)時便由衷的說過,您是世上頂峰,他老人家自愧不如?!?
“你姑姑所言,我有負(fù)與她到底是怎么回事?”
對于楚兵來說,這件事才是最重要的!奶奶個熊的,連認(rèn)識都不認(rèn)識的人,竟然污蔑自己和她有一腿!現(xiàn)在有機會,肯定要問個清清楚楚!這可是關(guān)乎自己名譽的大事!
盧南燕又是一個鞠躬,旁邊田門江撓撓胡茬子,齜牙咧嘴的說道
“這禮可夠大的了,三鞠躬??!趕得上向遺體告別了。”
盧南燕半彎著腰,尷尬的看著楚兵。楚兵轉(zhuǎn)頭,對田門江怒目而視,田門江轉(zhuǎn)過身去,撓撓屁股不做搭理。
“這件事情,在和您沖突的當(dāng)日,我們處長就去盧家和我爺爺作了解釋。原來是我姑姑因為不滿家中安排的婚事,當(dāng)時又整天聽處長談起您,她就自作主張利用您當(dāng)擋箭牌,來推脫婚事。”
“處長說開之后,我爺爺也是十分尷尬,加上我又和您起了沖突,所以他老人家讓我?guī)Я诵〇|西給您,以表歉意?!?
盧南燕十分不好意思的說道。她的心里也埋怨自己姑姑不著調(diào),找誰當(dāng)擋箭牌不好,找個武道宗師,還害自己出了個大丑。
楚兵點點頭,原來如此,澄清了就好,免得因為這莫須有的事兒,污了自己的名聲。
“哎!原來還以為有點景兒,結(jié)果到最后又變成了萬年老光棍!真是不著調(diào)??!”
田門江在一旁幽幽的說到。楚兵怒目而視,說自己招惹情債不靠譜,自己無話可說??涩F(xiàn)在洗脫罪名了,怎么還是說自己不靠譜!
田門江就沒有轉(zhuǎn)過身來,他又撓了撓屁股說道
“未成家,未有子,你就是不靠譜!”
想想壯壯,楚兵的怒氣瞬間卸了,不靠譜就不靠譜吧,你老田愿咋說咋說!楚兵轉(zhuǎn)過頭看著盧南燕說道
“盧姑娘,東西你拿回去,你姑姑的事并未對我造成什么影響,道歉就免了吧。至于你丹田的封印,我可以幫你解了。我聽老田說,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