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祖宗既然這么說了,翟新宇便不再多說碗的事情。畢竟老祖宗經(jīng)歷了太多的事情,閱歷遠遠不是自己能比得上的。捏捏手上的瓦片,翟新宇實在忍不住,又開口問道
“老祖宗,咱們真的不能和雷澤明說說這南河大橋的事兒?雷澤明做事干脆為人仗義,而且他有錢,路子也廣,有他幫忙,應該能淘換到更好的東西。保不齊沒兩天這海眼就能給堵瓷實了。”
翟武忠看看翟新宇,搖搖頭說道
“你為了救村子里的人去堵海眼,那是沒辦法的事情,畢竟村里人的命要緊。那個雷澤明因為這個,肯定知道你有些常人沒有的本事。就和你說的一樣,他路子廣,又有錢有勢,如果有心,很容易查到咱們村子和別處的不同。”
“咱們村本來秘密就多,要是讓雷澤明知道些什么事兒,萬一他泄露出去讓人知道了,那村子就可能遭到滅頂之災!”
“所以新宇啊,你要記住了,萬萬不能和雷澤明說南橋的事情,以后最好也別和他來往!咱們村子從上古年間磕磕碰碰撐了現(xiàn)在,不容易啊!要是在咱們手里毀了,就是死了也沒臉去見列祖列宗!”
翟新宇聽了老人的話,默默地點了點頭,老祖宗說得對,啥事兒也不如村子的安危重要!脫掉身上的衣服,只穿一條土布褲頭,翟新宇沖老人點點頭,將瓦片含到嘴里,一頭便扎進了南河!
清澈的河水下,一條身影好似游魚,瞬間便沒了影子。翟武忠拄著拐杖,慢慢蹲下身子,費力的坐在河邊的一塊大石頭上。他用渾濁的老眼,靜靜的看著遠處南河大橋的橋墩,嘴里喃喃地說道
“列祖列宗保佑,別讓蜮祖破壞封印,否則,這天就塌了!”
時間過得很快,一晃幾天就過去了,馬志國舉行婚禮的日子很快就要到了。楚兵提前兩天開著自己的大皮卡,拉著一車零零碎碎的東西趕去了渡口鎮(zhèn)。
老馬是個孤星,家里沒啥親戚,第九小隊的兄弟又全沒了,他和老田現(xiàn)在算得上是老馬最好的兄弟了。這結婚的事兒,他們肯定得幫著操辦操辦。
不過田門江這不靠譜的玩意兒,操心的事情就別想著指望他。讓他辦正事,他不給你捅個簍子他就不姓田!楚兵自己在這邊兒一忙活就是兩天,老馬的婚事已經(jīng)夠簡單的了,可還是把楚兵累得夠嗆。
轉眼到了舉行婚禮這一天,東山省警事廳的培訓班,也是在這天上午九點結業(yè)。結業(yè)典禮一結束,田門江沖上車,和娟子直奔渡口鎮(zhèn)而去。原本跟出來想要和田門江說點事兒的李玉林,張著嘴伸著手,站在空無一人的大門前,獨自凌亂。
馬志國的婚禮是在鎮(zhèn)府的會堂里舉行的,整個鎮(zhèn)子的人,幾乎都來了。出乎楚兵意料之外的是,鎮(zhèn)子外邊的人也來了不少。老馬除了科技博物館那幾個警衛(wèi)同事,并沒給其他人下過帖子。可現(xiàn)在不但那幾個同事來了,還來了二十幾個沒有喜帖的人。
當看到老馬流著淚,和他們緊緊擁抱在一起,楚兵便知道,這是老馬6357部隊的戰(zhàn)友們來了。
雖然不是同一個小隊的人,相互間也不是特別的熟悉,但大家終究是同一戰(zhàn)壕的同袍,那份情誼永遠不會褪色!
一個大胡子先是擁抱了馬志國,緊接著便沖著他的胸膛使勁兒搗了一拳!揍完人,他還狠狠的瞪著馬志國,生氣地說道
“結婚這么大的事兒,為什么不給我們通知?!第九小隊的兄弟是沒了,可咱們6357其他小隊的兄弟,那不都還在嘛!你就這么瞧不上別的小隊的兄弟?!”
馬志國使勁搖頭說道
“陳隊,我怎么會瞧不上其他兄弟!每個6357的兄弟,在我心里都是親人!只是你們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在領導崗位上了,我一個警衛(wèi)給你們下帖子,不合適的。”
“屁話!自己家兄弟還能有地位高下?今天你結婚,我就不教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