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震驚哈?你們再看看,就在最西邊兒那里,有四個穿一樣白袍的外國人兒,認不認識?”
楚兵按照田門江的指的方向一看,不由笑著說道
“你別說,有兩個還真是認識!你眼紅許久的那兩把刺劍,原來就是他們的。只不過后來被我取走了。”
“那是紅發和綠眼兒,這倆孫子的實力,在我那些孫子孫女兒里面,絕對是數一數二的!”小黑山頗有些驕傲地說道。
“另外兩個不認識?”
“不認識,那是誰啊?”
“對啊,一看就沒有我的血脈,他們咋就混在我孫子孫女兒里面,跟著磕起頭來了吶?”
“不認識?我告訴你們,他們就是從警事廳拘押中心跑掉的那兩個能力者!”
楚兵和小黑山同時用手捂著心臟,表情痛苦地說道
“我滴那個小心肝兒啊!”
楚兵揉揉太陽穴,今兒這日子選的不對,絕對的諸事不宜啊!伸手拍拍頭頂的小黑山,楚兵說道
“黑山,你悄默聲的過去,問問你那兩個白袍孫子到底是咋回事兒!既然他們四個穿著一樣,那相互之間肯定有關系!”
小黑山點點頭,從楚兵身上滑下來,化成一節蠕動的根莖,往地面兒一扎,瞬間不見了蹤影。
“我勒個去!黑山這本事可以啊,跟個大蛆似的,扭一扭就不見了,厲害!”
田門江有點吃驚地說道。
時間也不長,頂多五六分鐘,楚兵便看到紅發綠眼兒,還有那兩個白袍人,以及一個矮個子,悄悄離開人群,徑直向他走了過來。
“宗主!”
紅發綠眼兒,還有矮個子單膝下跪行了個禮。另外兩個白袍則有些手足無措的站在那里,不知道該說什么。
楚兵揮揮手讓他們都站了起來,這都啥年代了,跪在地上算怎么回事兒!
小黑山從地下鉆出來,幾下子就爬到了楚兵肩膀上。他用手指指幾人說道
“宗主,大體都清楚了,讓他們自己和你說。”
幾人相互看了看,矮個子上前一步說道
“這事兒還是我來說吧!”
“你是?”
“宗主,我是閆三強。勐免腐化區那事兒我得多謝您,要是沒有您的話,姥姥早把我們變成樹叉子了!”
“姥爺、姥爺!說多少次了,是姥爺,不是姥姥!”
閆三強也不說話,只是切了一聲。
“你就是那個動物學家?還真是早就見過面了啊!只不過你當時是個大樹丫巴,和現在長得不太像啊!”
“……這個,當時長得確實和現在不太一樣。”
閆三強撓撓頭說道。
“三強啊,那你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兒吧!”
“事情是這么回事兒。”
閆三強走下研究所的臺階,仰頭看看頭頂的太陽,舒服的伸了個懶腰。春天來臨了,植物都復蘇了,這渾身上下都充滿了干勁兒,真是舒坦啊!
晃動晃動胳膊腿兒,閆三強向研究所大門外走去。路南邊兒是研究所,除了三兩只到處溜達,汪汪亂叫的走狗,基本看不到什么人氣兒。畢竟這兒是清水衙門,除了研究人員就是研究人員,這人氣兒比起對面那可就差遠了!
對面是警事廳提刑處所在地,絕對的權力機構!那人來人往、車水馬龍的,比起研究所來熱鬧了百倍都不止。
閆三強撓撓自己的下巴,就琢磨中午飯是去對面兒食堂混飯哪,還是去食堂混飯!得,反正就一個選項,那就走起吧!
要說提刑處食堂的主勺魏廚子,做菜的水平那絕對是一絕!不管是山珍海味、生猛海鮮,到他手里一準兒變得難吃無比!
魚是腥味、牛是燥味,羊是膻味、豬是臭味,那真是妥妥的原汁原味兒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