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多長爪尖,只不過是有三只蜥獸罷了!”
楚兵笑笑說道。剛才他就發現,兩只蜥獸的爪子都是完整的,那肯定還有一只埋伏在附近。楚兵故意讓咖啡來回跑動,就是要讓它露出馬腳。如今看來,這條計謀相當成功啊!
“那個宗主啊,以后有啥事兒能先說一聲不?”
咖啡眨巴著眼睛說道。
“咋地了?”
“那樣我好有個準備啊!您看我尾巴!”
楚兵一看,嘴角一咧。我勒個去,咖啡的尾巴讓自己齊根兒給斬了!
“痛不痛?”
“有點兒,不過尾巴屬于末梢神經,痛感不是太強。”
咖啡晃悠著自己只剩下巴掌長的尾巴,無所謂的說道。
楚兵撓撓臉,自己咋記得,尾巴因為神經豐富,所以感覺靈敏那?八成是自己記錯了,畢竟尾巴長在咖啡自己身上嗎!
不再廢話,楚兵用藤蔓將巨大的爪尖捆扎好,在咖啡身體兩側各掛了一個。滿意的拍拍自己做的貨物架,楚兵點點頭,自己這手藝還是沒有退步的嘛。再看看咖啡,這用處也是很大的嘛!至少這托東西的本事不弱,怎么滴也能抵上幾頭驢啊!
看看只剩一小節,卻還在使勁兒晃悠的尾巴,楚兵嘴角抽動,拍拍咖啡的后背
“別晃了,都禿了,難看!”
“哦!”
“走起!”
兩位向著朦朧處的亭臺樓閣,繼續前進!楚兵血鸞出鞘,戒備前行。經過剛才一役,主仆兩貨明白,此處可比萬木福地危險了許多!
行行復行行,三個小時過去了,咖啡甩掉肉須上的創可貼,傷口已經完全長好了。它看看遠方的景象,用肉須撓撓自己的大鼻孔,有些猶豫地說道
“宗主,咱們都走這么長時間了,可那遠方的建筑,怎么還是不見近上一些啊?”
“望山跑死馬,知道這句話不?眼見和足見會有很大偏差,只要照直走下去,總會走到的!大不了走上一天嘛!”
“宗主英明!”
接著兩位繼續使勁兒走,又三個小時過去了,建筑物仍舊矗立在遠方,距離絲毫未近!
“宗主,咱們再走多長時間,才能到達那些建筑物啊?”
“這個,一般的望山跑死馬,是跑死一匹馬。這個望山跑死馬,它能跑死兩匹馬!再繼續走下去,應該就差不多了,吧?”
楚兵撓撓臉,不確定的說道。
“可這天就要黑了,咱們再走下去就看不見那些建筑了。”
“你說得對,咱今兒就在這里安營扎寨,等明兒天亮了再走!但愿這個福地的面積不會太大,若是和萬木福地一樣,那想找到失蹤人員,可就真是大海里頭撈針了!”
楚兵嘆了口氣說道。
林子里面不能待,說不定就有啥危險存在。楚兵找了個空曠的風化巖地,將咖啡身上的東西卸了下來。
負擔一去,咖啡立馬兒歡快的繞著空地可這勁兒的跑了兩圈,還是身無一物來的舒坦啊!
不多時,篝火燃了起來。楚兵將截斷的雜草、枝葉慢慢往里面填。一開始楚兵還怕這些東西無法燃燒,現在看來是多慮了。他們不但能燃燒,而且燃燒時產生的溫度也是極其的高!
地面的風化巖劈啪作響,不斷的開裂融化,不大的功夫,便融成了一灘石水。楚兵用爪尖挑著個野餐盒,小心翼翼的燒著水。沒辦法,溫度太高,稍有不慎金屬盒子就會化成鐵水。
“宗主,進來的時候,您就光帶了茶葉?沒帶點兒吃的?”
咖啡趴在地上,有氣無力的問道。
“帶吃的干嘛?就咱們兩個,餓上一兩個月也屁事沒有,帶上糧食豈不是增加負擔!”
“可這不吃東西,它肚子難受啊!您聽聽,我這肚子都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