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朦朧的天色尚未亮明,守在門外的許褚輕敲了房門,“主公,我們該出發了。”
屋內傳出“嗯”的一聲,未幾,穿戴整齊的夏侯安走了出來,只見門前苑內立著來時隨行的十余名親衛,以及新收的倭國異客忠次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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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褚打了盆冷水呈至面前,夏侯安簡單洗漱,下令動身出發。
走時,將一封書信交由府上管事,讓其轉交給糜竺,就不作當面辭行了。
府門打開,沿著石梯拾級而下,門前街道上停放著從側門牽出的馬匹和行囊。
接過遞來的馬鞭,夏侯安正欲翻身上馬,忽聽得一道略顯急促的少女喘息:“夏侯伯陽!”
回首望去,只見府邸大門處,有少女
扶門喘息劇烈,額間秀發濕漉,顯然是一路疾跑而來。
“你當真不愿娶我?”
也不知是哪個殺千刀的捅漏了消息!
面對這個問題,夏侯安頭大如斗,開始有些悔恨,為什么老天爺要給我這么英俊的容顏?
帶來一堆的爛桃花。
現在這個節骨眼兒上,絕不能惡了糜家……夏侯安心中很清楚這點,于是迂回說道:“糜姑娘,你誤會了!像你這么好的姑娘,誰會不想娶呢?”
“真的?”
糜貞美眸含情。
夏侯安予以肯定,當然!
“那……你還會來徐州嗎?”
夏侯安果斷點頭,會的。
“那我等你。”少女如釋重負,終于放下心來。
夏侯安于是趁機翻身上馬,朝少女輕輕揮手,然后給了胯下坐騎重重一鞭,抓緊時間,迅速開溜。
只留下一道不羈放縱的身影,讓少女看得癡了。
來到城外,陶謙的進貢隊伍已經蓄勢待發。
和陶老兒簡短寒暄過后,夏侯安拱手抱了個拳作為道別之禮,然后將手一揮,正式啟程出發。
隊伍由南向北,路線是從東海郡出發,經瑯琊到北海,再從北海西入兗州,經齊地、泰山、濟北諸地,最后抵達東郡,謁見天子。
徐州境內,一路暢行無阻。
這一日,隊伍行至瑯琊,正行間,前方有人攔住去路,其人作管事打扮,恭身行禮后,問道:“來者可是,夏侯大人?”
夏侯安勒馬,掃視一眼來人,暗道莫不是陶謙的安排,但也可能不是,于是輕描淡寫:“大人算不上,如果你要找的人是夏侯安,那便是我了。”
“大人果然一表人才!”
管事先是贊上一聲,然后說明來意,我家老爺想要見你。
“你家老爺?”夏侯安頗為納悶,心想在瑯琊一帶,自己好像也沒什么親朋好友的吧!
直到管事道出他家老爺的身份,曹嵩!
夏侯安為之一驚。
好家伙,居然是這老爺子!
曹嵩,字巨高,曹老板的親生爸爸,也曾是大宦官曹騰的養子,在桓帝末年,依靠著曹騰的關系,加上會來事,官拜司隸校尉。
后來靈帝即位,擢拜曹嵩為大鴻臚、大司農,先后掌管國家的財政禮儀,位列九卿,位高權重。
值得一提的是,曹嵩并不像養父那樣是個清廉之人,通過利用手中職權,不斷的大肆收取錢財,使得曹家在短時間內便富甲一方。
中平四年,太尉崔烈被免,曹嵩賄賂中官以及給西園捐錢一億萬,正式坐上太尉的交椅,位列三公。
可惜的是,僅僅只風光了一年,就遭到罷免,回了譙縣老家。
董卓之亂時,曹老板在陳留起兵,曹嵩不愿相隨,就帶著少子曹德到瑯邪避禍。
按輩分來算的話,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