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太陽剛剛升起,院內的公雞就飛到房頂上,昂著頭顱引頸高歌。沈默被它高亢的嗓音吵醒,掀開毛毯從躺椅上站了起來,以后不能再睡在躺椅上了,渾身上下腰酸背疼。
正在一肚子氣沒出撒時,房頂上雄赳赳氣昂昂還在高歌的大公雞引起沈默的注意。
決定中午吃雞肉,哼,讓你吵醒我的美夢,想起昨晚夢到的那個女孩兒,不由自主的笑了起來。
再過十幾天自己那個岳父李道宗就要來洛陽了,不知道會不會將他女兒一起帶過來,母親都那么滿意,那個叫李若影的女孩兒應該很漂亮吧!
嘴角帶著笑意,感覺連早餐都比平時吃的更加美味,也不知道那李若影喜歡什么口味,自己別的不會,但是在二十一世紀所見到的那些小吃相信足矣征服這大唐人的胃口了,正在沈默浮想聯翩時。
“沈默,沈默,你在家不。”
一個洪亮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隨后一個臉孔略黑,濃眉大眼的青年走了進來,正是前幾天和沈默一同打臺球認識的程處嗣。
那天沈默也只是將他當做一個普通玩伴來看待,要說認識也談不上,只是知道他姓程,叫程處嗣,是那玄甲軍中的人,兩人當時聊的熱火朝天。此時看到程處嗣特意來找自己,也挺開心的。
“處嗣兄,你今日沒有去巡街嗎?”
“沒有,還巡什么街,早就不耐煩在那玄甲軍中呆著了,今天特地來找你,是因為我找到了一個好地方,在這洛陽城內現在就只有你一個朋友,就想著帶你一起去。”
沈默有些好奇,玄甲軍不是李世民的貼身護衛,天子親軍嗎,怎么還能說退就退。
“處嗣兄,要玩的話等你沐休時再去也不遲,你所待的玄甲軍那可是天子親軍,天下一等一的隊伍,可別因為陪我玩耍而葬送你的大好前程。”
程處嗣聽完哈哈大笑,“老蔣巴不得我早點離開呢,我在那呆著那是給他面子,真要對我離開有意見就去找我爹,保證一句廢話都沒有。”
咦,聽語氣這程處嗣還是個官二代,連玄甲軍的人都不敢去找他父親告狀。
“處嗣兄,敢問令尊是誰,那蔣統領到你父親面前竟然都不敢廢話。”
程處嗣挺起胸膛,談起自己的父親,底氣更加充足。
“我父親乃是跟隨陛下多年的老人兒,上柱國,右武衛大將軍程咬金。”
話音剛落,沈默被驚的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再說一遍,你爹是誰?”
“家父乃是跟隨陛下多年的老人兒,上柱國,右武衛大將軍,對了,現在還是陛下任命的使持節都督,怎么,沈默,你聽說過家父的名號?”
聽過,怎么能沒聽過程咬金這個名字呢,小時候聽評書隋唐演義就知道這個名字了,直到現在還記得那評書中對程咬金的描寫。
程咬金,字知節,小名一郎,使一柄八卦宣花斧,是一名性格直爽、粗中有細的福將,“福大命大造化大”,而且特別長壽,活了一百二十歲,一直活到武則天政權垮臺。一把大斧,上砍君王不正,下砍文武不忠!皇帝有三千御林軍,老程有五百斧子隊,見官大三級!當過土皇帝,正牌大唐駙馬,死后畫像進凌煙閣功臣圖,陪葬于李世民的昭陵。
多的不敢說了解,可是程咬金的三板斧這可是眾人皆知的一句話。
卻怎么也沒想到自己前幾日認識的程處嗣竟然是程咬金的兒子,站起身來圍著程處嗣轉來轉去,目光也從上到下仔細打量。
嘖嘖,程咬金的兒子,會不會使斧子,要不要讓劉東取一把讓他試試,算了,才剛剛認識,這樣有些不禮貌,還是等過段時間熟了再找機會吧。
程處嗣被沈默上下打量的目光盯得有些發毛,“沈默,你這么看我做什么,我說錯什么了嗎?”
沈默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