善心的通知眾人,明天可以休沐一天,回家修養一日。
可是他這善心并沒有被眾人接受,吃過晚餐,各自回到營帳內,還悄悄摸摸的瞅著凌虎所居住帳篷的方向。
想看看凌虎有沒有中招兒。
雖然現在已是十一月中旬,天氣寒冷,可這些人正是十七八歲,年輕火力旺盛的年紀。
再加上訓練一天,除了筋疲力盡外,早已口干舌燥,從賬外那個‘大水缸’里盛了一桶水提到了營帳內。
程處嗣早已饑渴難耐,拿起水瓢,哐當哐當的先喝了兩瓢。
訓練了一下午,身上除了汗水之外,還有著深深地疲憊,喝上兩大口冰水,怎是一個爽字所能形容。
一看程處嗣這幅滿足的樣子,沈默和秦懷玉,牛師贊他們也取出水具,喝了不少桶中的‘冰水’。
過了約盞茶功夫,藥效發作,雖然那錦囊并沒有撕開,但是在水缸里被水浸泡著,藥粉早已融化到了水里。
率先喝水的程處嗣只感覺肚子里咕嚕嚕直叫喚,猶如翻江倒海一般,還以為是自己喝冷水涼到了肚子,也沒多想,就奔賬外的茅廁去了。
等他到了茅廁蹲下沒一會兒,就見沈默,牛師贊,秦懷玉,尉遲寶琪等等十幾號人也來了茅廁,有坑的蹲坑。
沒位置,實在憋不住的順道就在茅廁周圍找了個地方蹲下了,等程處嗣方便完,剛提起褲子。
只感覺肚子里猶如黃河咆哮一般,一股便意襲來,又脫下褲子蹲了下去。
這腹瀉藥粉乃是沈默‘特別’尋找而來,這藥效自然不用多言。
除了他們帳篷外,用這水缸的還有十幾個帳篷,就這么一會兒功夫,加起來近百人通通鬧肚子。
天色尚黑,當他們那個水缸里的水被盛完,又換一個水缸時,不知是打水的家伙粗心大意,還是沒看見水瓢里的東西。
把盛滿腹瀉藥粉的香囊,又帶到了另一個大水缸內。
這一夜加起來足有三四百人中招兒,各個蹲的頭暈眼花,程處嗣和沈默他們腳都蹲的沒知覺了。
要說是一兩個人鬧肚子,還有可能是著涼,可是三四百人同時鬧肚子,這還用說嗎,肯定是那柴令武辦的‘好事兒’。
幾個知道‘詳情’的人,紛紛咒罵柴令武這事兒辦的不地道,本想整整那凌虎,你怎么把招數用在自己個身上了。
等程處嗣好不容易能提起褲子,拖著早已蹲麻的雙腿,罵罵咧咧的想找那柴令武時。
剛走出茅廁,就看到蹲在茅廁旁邊的柴令武,他也活活蹲了一宿,并且這茅廁外還沒有遮擋的物件。
被凍得瑟瑟發抖,臉色也被這一宿鬧肚子給整得蠟黃蠟黃的。
不用多言,他自己都想到了那香囊是掉那了。
一見程處嗣這滿臉怒意的模樣,趕忙開口解釋。
“處嗣,處嗣兄,我的好哥哥,你聽我解釋。
昨天天色較黑,給那凌虎水壇里下過藥后,我一路躲藏著才回到了帳篷,大概,或許,差不多,可能是在水缸那里躲藏的時候,不小心把香囊掉進去了。
啊,啊嚏…”
看著柴令武在外邊被凍一宿,打噴嚏流鼻涕的樣子,程處嗣心頭怒火也小了不少,正準備打他兩下以示懲戒時。
肚子里又是咕嚕嚕的亂叫,唉,趁著茅廁那坑還沒被人占,還是先回去吧。
程處嗣捂著肚子又朝茅廁跑去,跑到茅廁口時還對這柴令武咒罵道。
“你個廢物,等回頭兒哥哥有力氣了,再說收拾你。
哎呦,沈默,師贊,趕緊,趕緊,給我騰個位置。”
今天是休沐的時候,這還休沐個什么呀,各個鬧肚子,拉的面黃憔悴的,柴令武到了還是被沈默他們給揍了一頓。
也還好,沈默他們沒將實情說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