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刺史大人與青峰山莊合謀,搞了這個祭祀,要復(fù)活的人是哪位大人物?”
她并沒有確定刺史參與其中,卻以十分確信的口吻說了出來。如若不是,向啟南必會否認(rèn),如若是,向啟南必會慌張。
沒成想,向啟南哈哈大笑,道“你都知道了!告訴你也無妨!他們要復(fù)活的正是當(dāng)今皇上的生母,先帝的宸妃!”
云知一怔,陷入沉思。宸妃不是大火中燒死了嗎?還有完軀可供他們做這場祭祀?
若不是她放了那把火,也不至于有后來的局面。
說到底,竟然她才是罪魁禍?zhǔn)祝?
趁云知陷入混沌之中,向啟南一掌劈在她的肩頭,她猛然吃痛后雙目一黑,跌下了房檐。
另一邊,于竹抱著小憐跑出了一條街,卻被另一個黑衣人攔住了去路。
他把小憐護(hù)在身后,拔出了隨身劍。
黑衣人迅速逼近,一劍刺向他的喉嚨。
于竹抬劍抵擋,卻內(nèi)力不足,被壓得連連后退。身后的小憐“哇——”的一聲,哭聲撕破了夜空。
于竹卯足了氣道“小憐別怕,等你姐姐那邊打贏了,馬上會來幫我們的!”
黑衣人立時換了招式,沖他手上劈了一劍。
于竹的手中劍掉落在地,捂著流血的手腕吃痛不已。
黑衣人不屑跟他過多糾纏,一手去抓他身后的小憐。于竹將小憐抱住,在地上打了好幾個滾。
對方抓了個空,憤而一劍一劍的朝他劈去!
幾道劍光下來,于竹四肢與背上都被劈的衣衫襤褸,血流不止。
因他與小憐纏抱得緊,不斷打滾,黑衣人不敢下死手,恐誤傷了女童,只能等看清了再劈,等劈得他滿身窟窿,失血而亡,自然會將孩子放開。
于竹滾出了幾十米遠(yuǎn),血染了一地,小憐凄厲的哭喊聲尤為刺耳。他逐漸精疲力竭,動作愈發(fā)緩慢,對小憐道“對不住,可能保護(hù)不了你了。”
黑衣人見他撐不住了,不慌不忙,劍尖斜指著地面,獰笑著逼近。
小憐抽泣著道“大哥哥,你沒事吧……”
于竹想替她擦一擦眼淚,無奈雙手盡是血污,只能縮回了身下,閉上了眼。
突然,一道長鞭馳來,將黑衣人抽倒在地!
黑衣人掙扎著爬起來,背上如火燒般裂開,還未站直了身軀,又是一鞭被劈在原處!傷及了脊梁骨,再沒能爬起來。
于竹睜開眼,欣喜的喚了聲,“塵錦公主!”便昏死過去。
睜開眼時,文佑正守在她床邊。
云知猛然坐起,抓住他的手,急切的問道“小憐呢?小憐呢?”
文佑示意她看床尾。
云知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見小憐安安穩(wěn)穩(wěn)的睡在她腿邊,寬下心來,揉了揉酸痛的肩膀,道“幸好有于竹。”
文佑道“于竹受傷不輕,是塵錦救了他們。你碰到了什么人,竟會落敗?”
云知垂眸道“是向啟南。”
向啟南的大名,他尚是七皇子時便有耳聞。
文佑道“他竟然參與其中,此事棘手。你萬不可再輕舉妄動。”
云知困頓了下,這事與他母妃有關(guān),這么大的事,他莫非真的不知道?
他如果真的不知道,又該如何說起?
猶豫了一會兒,云知旁敲側(cè)擊道“陛下的母妃是蓬萊人,那與刺史大人和青峰莊主可是舊識?”
文佑道“我先前與你說過,蓬萊樓前身是誠堂商會,而經(jīng)營誠堂的人,就是我的母妃。蓬萊州因誠堂而興,青峰山莊依我母妃的府邸而建,刺史與莊主自然與我母妃是舊識。”
看來不僅僅是舊識,還有些不可揣測的故事在里頭。
云知道“那么陛下就是蓬萊樓的掌柜?”
文佑道“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