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很欠,“公主也能吃虧,噗哈哈哈哈……”
下一刻,他就被包子砸得懵懵的。
“本公主,不可能吃虧!”
她的確沒有吃虧。楚天闊雖沒死透,但被這鞭子抽一下,這傷沒有十天半個月好不透。
于竹被砸結實了,老實起來,順順服服的給她倆倒滿了酒,“不管接下來去哪里,先喝起來?!?
云知聞到了酒香,迫不及待的往嘴里送,卻被塵錦眼疾手快的奪了下來。
甭管她怎么眼巴巴,塵錦義正言辭,“不準喝!”然后她自個兒悶了一大口。
于竹愣愣的,“為啥啊,你總不讓她喝酒?!?
塵錦瞪了眼,“不能喝就是不能喝,你別管!”
她母后生的多,所以她懂的也多。有些事兒不能就是不能。
云知這事一直沒說出來,不然,這群人肯定要問東問西,問出來孩子父親是誰。
可這肚子已有隆起之勢,再過下去,就瞞不住了!
夜深。
云知畫了好一張地圖。
“咱們還得好好研究下路線,去哪兒,明日也征求下大伙兒的意見?!?
塵錦認同,“好,不急,進山谷的路隱晦,他們也沒那么快能發現這里。”
楚府。
楚大人親自給寶貝兒子上藥,循循詢問,“這鞭柄可是雕著鳳凰,鞭身褐色,能劈出雷電之光?”
楚天闊呻吟著痛,道“是的?!?
楚大人喜不自勝,笑逐顏開,“那就沒錯了,等草上飛的消息吧。”
草上飛,是他安排在楚天闊身邊的隱衛,身手一般,輕功極強。
楚天闊被鞭打之后,草上飛就跟蹤對方而去。
見父親還能笑出聲,楚天闊皺緊了眉頭,“爹爹,你高興什么?”
楚大人道“咱們啊,或許要立一大功了!”
十有八九這兩女子正是欽犯,若能順藤摸瓜,緝得于府一眾人等,或許能憑此大功,官運亨通!
“你看,好可愛的虎頭鞋!”
云知順著塵錦所指,看了過去,“買!”
他們要搬去的地方更為偏僻,上一趟集市得走上大半天。在梅隴鎮能買到什么,盡量多買一些。
塵錦盤了幾壇子的酒,云知趕緊給攔了下來。
“這玩意兒太重了,不行!”
“為啥啊,沒酒怎么行……”
“咱們得趕上一天一夜的路,你這玩意兒,是嫌馬兒累不死嗎?”
塵錦眼巴巴的。
云知輕嘆,語重心長,“到了那兒,我給你們用果子釀酒?!?
大包小包心滿意足的準備回程,一女子突然沖了出來,跪在她們前頭。
定睛一看,昨日楚天闊的馬兒踩死了一老人,這就是在老人身旁痛哭的姑娘!
她當街跪下,引來紛紛側目。
云知趕緊彎腰把姑娘扶起來,“這是做什么,起來說話?!?
那姑娘淚流滿面,“兩位姐姐好生厲害,昨日你們為了我爹爹出頭,將楚天闊教訓了一番,我都瞧見了。只是昨日只顧著我爹爹,沒來得及向兩位姑娘道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