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江顏開了口,文佑認真說著其中的事,“她趁我醉著,先蒙騙我進了你的屋子。又在我熟睡后寬衣解帶躺在我身側,這樣的女子,實在不配你為她說話。”
江顏聽著,不小心咬到了舌頭,顧不上疼,只有些震驚,“她是怎么騙的?”
竟然能騙到狗皇帝,了不起啊!
“她說,你找我,”文佑垂眸,“如今清醒過來,便明白這不可能。”
江顏明白了,走近了幾步,饒有興趣的瞧著方瑩,“所以,廖且吟是你叫來的?”
方瑩尷尬得很,被子裹緊了些,瑟瑟發抖。
這些極容易求證的話,她實難去狡辯。
江顏心中感嘆,先從挑撥開始,步步為營。
方才還在想,她這樣的女子如何能不對自家公子廖且吟下手,看來早就有動作了呀!
當然如果皇帝的床能爬成功,一步登天,就不必在尋思別的了。
江顏點著頭,“你可真行啊,方瑩,明日你跟廖且吟解釋一下,然后離開這兒,看在你踏踏實實把自己清白作沒了的份上,我也不跟你多計較了。”
女子做到這份上,實屬厲害。
方瑩咬了下唇,思索著該怎么辦。這邊的魚兒飛了,難不成還得掉了廖且吟那塊肉?
“我可以跟廖公子去解釋,不過你得讓他納我進門!”她那根手指,不知死活的指著文佑,“否則我就告訴廖公子,你們兩個以前那些茍且的事!”
魚死網破,富貴險中求。
做權貴人家無寵的小妾,都比一輩子做個丫鬟,或者嫁個無名無姓的人強!
江顏實在是無語,“方瑩,我有多大臉啊,能讓他納你進門?”
皇帝納不納妃子,她管得著?
輕飄飄的一句話,可真是逼了她半條老命。
文佑突然道“我跟江顏是名正言順的,而非茍且。”
詔告了天下,敬告了宗廟,世人皆知,何為茍且?
江顏懵懵的瞧著皇帝陛下,方瑩說的那些話中,他難道只聽到了“茍且”二字嗎?
可問題的關鍵也不在于這里啊!
方瑩聲色有力,“公子,不管如何我的清白也是毀在了你的手上。你納我進門也在情理之中。若不然,我也一定不讓江顏好過!”
“你逼人家娶你,你的日子能好過?”江顏不解。
方顏咬牙,“這你不用管。”
江顏又問,“你確定?”這天底下竟然有人敢逼皇帝納娶自己,了不起!
文佑眸中掠過一絲厲色,他喚道“玄衣,青衣!”
一黑一青兩道身影出現,“在!”
他冷聲,“剛才的話都聽見了?去幫她驗身。”
玄衣迷茫著,“怎么驗?”
青衣一拍他的背,“蠢蛋,你沒睡過女人嗎,歡好之后下身會有白濁之物,沒有則不然。”
玄衣恍然大悟,“那我們……可是我不想!”
“動手。”文佑轉身,背對著床鋪上的女人。
敢往他身上潑臟水,殊不知這世上,他從不對旁人心慈手軟。
玄衣青衣一步步逼近了方瑩,她雖放蕩,但當著旁人的面,讓男子驗身的屈辱她怎堪受!
她抓緊了被褥,畏懼著往后挪,心里盤算著,在他們下手的前一刻改口便是!
江顏看了眼冷漠的狗皇帝,眼前的這一幕是如何的相似。
胸口沉悶,肚子發緊,越來越難受。
原來他向來如此,對于威脅他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折辱。
她自己正是上一個威脅他的女人……
江顏身子忍不住的顫抖。
那些屈辱仿佛又經歷了一遍,她不自覺縮了縮身子,頭皮發麻,不知不覺中啞了聲。
“夠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