浪的居所沒有護兵——這等大高手要護兵才是笑話。院子里的人,是白浪有所預料的——她剛剛跳進來白浪就知道是誰了。果然是任盈盈背著一個老頭,老頭怕是已經不良于行不然絕不肯讓自家女兒背的,任我行一輩子要強你讓他這樣真的不如讓他去死。
任我行從任盈盈背上探出的頭已經形容枯槁,甚至人都已經昏迷了,而這位魔教圣姑也是跪在院子里,嗓音十分嘶啞,“求你救我爹爹一命!”這任盈盈何等驕傲何等臉皮薄,她也知道自己派人截殺過白浪而現在又跑來求救命,白浪看來這妞怕是已經做好了一死的準備。
白浪輕輕笑了起來,這貨滿臉大胡子笑起來還真有猙獰之色,“這個決心不好下啊圣姑。”他輕聲說道。確實不好下,這意味著白浪予取予求了,“任我行是吧?這名字真牛啊。看在孝女的份上就救你一救。圣姑,命我保得下來,這武功嘛多半是不成了。吸星大法,哼哼,吸星大法,這等武功練之何用?”
說著,白浪從屋里出來一掌拍在任我行頭頂,雄渾的內力從天頂百會穴滾滾而下,直接在經脈之中運轉不管任何真氣一概震散驅除。“糾纏不休,死亡纏繞果然光靠任我行自己那點內力根本驅除不了。這天下事跟內力一樣,壞就壞在你中有我我中有你。”白浪言道,真氣摧枯拉朽一般突進,奈何治國理政不能如此......
不過幾個呼吸之間,先天內力已經蕩滌了任我行整個經脈丹田,數十年苦修與吸納了那么多高手得來的內力空空蕩蕩一無所有,“可惜才具所限,這道家‘空’的法門是修不成嘍。這老頭也沒有道性可言。”白浪嘴里碎碎念,而任我行逐漸清醒過來,神氣倒是恢復了不少,不再是那個看上去就要油盡燈枯的老頭了——終究其實這老家伙才六十多,放在后世白浪那個年代還能算壯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