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眼前這位也是正牌子進士出身,那幫士子只能是乖乖奉承——白浪是他們的科場前輩,而其中不乏年紀比白浪大了不少依舊是舉人的角色,秀才都還有不少呢。
那些揚州行院里的美人也是流水介般在白浪眼前巧笑倩兮還勸他喝酒,當然也會玩玩詩詞曲賦——只不過幾下下來便曉得這位老爺在這上頭是不成的,于是這些伶俐人兒立馬換成其他玩樂再不提詩詞這檔子事。
白浪再一次地喝高了,當然這一次是圣姑將他拉回去的——大明朝官僚眠花宿柳根本不叫個事情,只不過公開場合其實是大明律禁止的......如此快活的宴席,白浪當然不會敗興地用先天真氣逼去酒水,那自然是喝醉啦。
這貨高歌一曲,“我劍何去何從,愛與恨情難獨鐘;我刀劃破長空,天與地風起云涌.......”圣姑撇著嘴覺得這曲調被這人唱的總覺得有點走調,“這什么歌?”她也有點好奇,上次白浪調戲她的時候也是唱著各種像是俚語小調的歌,這一次亦然所以就問一問。
“刀劍如夢唄,哈哈哈哈。”白浪也是笑著說道,“唉,倒是有一首歌很適合你,啊不不是你,是青霞姐姐,哎也不對那是東方不敗。紅塵多可笑癡情最無聊,目空一切也好......”結果氣得圣姑也是無話可說。
白浪在揚州留了六日,官袍做好送來的時候白浪也是試了一下,大紅袍一穿果然是官威十足,堪稱大明官場之人樣子,胸口補子是云雁,乃是用彩線繡制,紅袍之上更有暗色云紋,“早晚老爺也是要被賜蟒袍的。”白浪洋洋自得——這年頭大明的衣服已經開始亂穿了,要不是白浪要點臉他五品的時候就敢穿紅袍了。
不過數日白浪便已經到了杭州,去見了布政司上任,他就是分守兵備道專業負責倭寇這件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