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地方的高手密度挺高,女性高手的數量不少——尤其是青樓里那些有玄陰之氣的氣息,白浪感覺到就曉得是女性。走來走去的日本浪人里有些氣息十分凌厲的,“養生長壽就不可能,但是出刀定然及其兇猛。”白浪曉得這些人的呼吸法全部都是配合手里的刀法務求一擊必殺的。
白浪對付他們也簡單,他自己隨便怎么樣都沒問題,而要是讓他教導別人如何對付的話——“簡單啊,包鐵大棒兜頭一棒打去。再不濟了用狼筅啊,這幫人總不能自己往尖頭上撞吧。”其實白浪倒是覺得弓箭火槍更好,刀盾得是老手才行。
日本弓是使用不方便,發射重箭在近距離的威力很大,但是白浪覺得真正嚴格打造出來的明軍開元弓威力絲毫不差,射程還遠。而明朝軍隊的火槍如果不是粗制濫造的那種,發射的威力也不是倭寇身上那些皮甲能頂得住的。
而明朝士兵的平均身高起碼比日本倭寇要高,那自然揮舞大棒的話是不錯的選擇。那些事情都交給戚爺爺,反正到時候他練出義烏兵之后打倭寇交換比及其夸張,白浪就不費那個勁了——屆時要是白浪還是兵備道任上,他倒是要給戚繼光足夠的錢糧讓他練兵。
白浪包著頭臉走在這里,他轉過一個彎在好像是酒樓的簡陋建筑里看見了夕陽劍客——令狐沖抱著他的劍,衣服嘛也不能說是整潔只能說是有點破舊,這貨坐在里面喝酒。“臉色倒是很健康,看上去也沒有什么事情郁結于心的樣子——娘的這家伙的隱士調調發作了,看來這種全然沒有責任的生活讓他很開心啊。”
沒看見老頭,反正場上沒有仿佛應該是風清揚那樣的老頭在,至于另一邊嘛......“真能藏氣于身,也難怪葵花寶典本來就是陰陽滋生的妙道,潛藏自身的本事是一等一的。”他看見了女裝打扮的青霞姐姐東方不敗在快活地跟一群不知道什么人在邊喝邊唱。
在場數十人都是快活無比,有今天沒明天的那種快活。“笑紅塵?這里沒有笑紅塵很不合適啊。”白浪倒是想來個背景音樂,奈何這里沒有琴,左右想想東方不敗也無需背景音樂,問題是令狐沖認出這是東方不敗沒有?肯定認出來了但是這位心大,看來是不在乎。
既然這哥們如此心大,那白浪也大了。隨手扯掉包頭的布,白浪便在旁人驚嘆畏懼的眼光之中大步流星走入酒鋪子,“嘿,大師兄你怎么跑這里來了?也不去溫州府跟我打個招呼?”白浪大馬金刀坐在椅子上,“店家,打一角酒來!”他喝道。
之后這位大官摸出一錠銀子往桌子上一放——沒必要拍進去,發威也不是對著普通人發的,太丟份。令狐沖看見他也是有點怪異的表情,看上去不知道該說什么。“大師兄,你還沒娶小師妹么?年來不曾拜見掌門,不曾想你又溜下山了?”
這些年書信往來,而之所以他婚禮寧中則寧師父不曾來則是因為居然寧師父又懷孕了——岳不群岳掌門終究是沒能納成妾,不過他在華陰縣內的地位可是舉足輕重啊,堪稱華陰縣全新巨頭。而小師妹岳靈珊似乎有點不太愿意跟大師兄在一起了,當然這個是白浪感覺的。
“終究是個性不合。”白浪嘀咕道,眼看著面前這個提起了小師妹的時候面孔抽了一下的倒霉蛋,這人號稱“瀟灑自如”不過白浪看他不是真瀟灑,不過是修了逃禪之輩,小師妹應該沒看破但是本能地開始不愿意嫁給他倒也是稱得上一句靈感十足。
“嫁給這家伙的話,小師妹估計還是會到底意難平。”白浪想道,“算了不跟你說了,喝酒。大師兄你來這里發財的?”白浪言道。結果看令狐沖苦笑幾聲,“哪里是來發財,不過是跟著師叔祖到處浪蕩罷了。小舟從此逝,江海寄馀生。”
“喲,還會吊書袋了呀,不過東坡居士那是真曠達,而大師兄你不過是修逃禪罷了哈哈哈哈。”白浪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