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經歷昨夜事情的臨平,有意無意的去李彪的院子前路過,看到李彪出門時,淡淡的瞟了他一眼,便面無表情的關上門繼續去做自己的事情時,臨平便肯定了自己內心的想法,那妖女還沒有走。
這時,寧吉師兄急急忙忙的跑過來喊道:“不好了,藥田遭竊了。”
臨平跟了過去,同時還有聽到這聲音的李彪也同樣在略一思索后跟了過去。
這片藥田本就是曉月峰賴以生存之地,平時都是寧吉在打理,現在被盜這讓寧吉很是氣憤,不過比他更氣的是元弘方,竟然有人趕在他眼皮子底下偷竊。
他連忙去往藥田那里查看,眾人也跟著過去,到了藥田眾人皆是吃了一驚,只見整個靈藥田空空如也,只有少許的藥草幾根凌亂的散布在地上。
元弘方黑著臉,鼻子微微聳動,手默默地掐著指訣沉聲道:“是魔道中人,但是魔道中人怎知我自創陣法。”
他目光凝視掃過在場的眾人。
臨平邪看了李彪一眼,只見李彪站在那里表情冷漠,絲毫沒有做錯事的慌張。
最后元弘方的眼睛又落回寧吉的身上,寧吉身體抖了抖說道:師傅,這片藥田可都是徒弟的心血,徒弟怎可能做出這種大逆不道的事情。”
元弘方點點頭,目光看向臨平等人,幾人揭都有證明不是自己。
轉到李彪時,寧吉突然插話道:“我前段時間教過李師弟藥田的陣法,李師弟說他在練體修的功法,需要打熬根骨,弟子看他迫切,便教與了他。”
元弘方聽后威嚴的看向李彪。
只見李彪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說道:“是有此事,不過我當天是在寧師兄的注視下進入的藥田,對于昨晚藥田遭竊的事情,弟子也很恨那破壞藥田的魔道中人。”
沒有證據,就算是懷疑也沒用,元弘方說道:“曉月峰從今天起封山,閑雜人等不得進入,你們幾個通知到其他人,給我全山尋找,一旦找到魔道妖人,不要戀戰立馬秉明宗門,我這就去通知掌門,敢來我曉月峰,我定讓他有來無回。”
“是,弟子領命。”
隨著事情的發酵曉月峰藥田被盜之事傳出且是魔道中人所為,那魔道中人很可能沒有走,掌門大怒,責令每一名弟子都要去執法堂驗過正身。
執法堂頓時忙碌起來。
同時隨著曉月峰的封山,元弘方要求所有弟子不得不私自行動必須吃住都在一起。
這種要求曉月峰的弟子也能明白,大家又都是筑基期早已辟谷,平日休息也是靠打坐度過一宿,也沒有什么那么多太過講究。
這種操作也是怕他們當中出現魔道的走狗,這種事情在正道門派中不是沒有過,十幾年的弟子突然變成了魔道中人,把門派的鎮派法寶偷走,而曉月峰的法陣有很大一部分是針對魔道中人的,畢竟曉月峰的藥田是宗門的重中之重的地點。
可是防御的再好,也止不住內部腐壞的不是?
即使臨平看到了昨晚的情形,但是那魔道妖女畢竟有腿的,那可是金丹期的大佬,即使臨平站出來指證,那魔教的女子肯定早已挪去其它地方。
畢竟,今早執法堂弟子來過可是各個屋子都查看了一遍,對于有儲物袋的弟子可是強制性被交出也搜查了一遍,其中一個在看完臨平的儲物袋的弟子,一臉酸溜溜的看著臨平,仿佛再看一名階級敵人。
而另一名執法堂男弟子要看江憶雪的儲物袋時,江憶雪阻止說道“要看我儲物袋可以,畢竟里面有我貼身衣物,你去跟我祖爺爺說去,他同意了,我就給你看。”
都知道江憶雪的組爺爺是誰,再加上江憶雪根正苗紅的云海宗弟子,有這么好的背景沒必要去做魔道走狗,也就作罷。看到江憶雪的舉動,臨平大受打擊,委屈的說道“原來還可以這樣。”
“那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