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道。
臨平看著這一幕苦笑,我愛花錢歸花錢,別往我頭上扣帽子啊。
就在那位公子大吵著要祝雁陪宿時,一直不說話的祝雁終于開口了“哼,只會下半身思考的人,還想讓本姑娘陪宿?滾出去。”
說著手一揮,靈氣只沖著那男子,男子頓時被很巧妙的掀了起來,扔出門外去,與他同行的幾位友人,本來好好的看熱鬧吃瓜,在看到這一幕時,不禁都愣在那里。
直到外面傳來那公子氣急敗壞地聲音“你們都死了嗎?給我砸爛這家茶樓。”
聽到這話那公子身邊的友人,紛紛亮出了修為,讓原本早就看那囂張公子不爽的茶館侍衛不禁后退了幾步。
這公子修為不怎么樣,但是這友人,錯是仆人,卻是各個都是元嬰,也不知道是哪個大家族培養出這么多實力高強的護衛臨平感慨的想到。
只見那些護衛掀翻了桌子,也開始趕客,看著底下混亂的現場,江憶雪皺眉“太囂張了,我實在是看不下去了。”
就在她站起身時,臨平趕緊攔住“師妹冷靜,你一個筑基對付那么多元嬰上去也是,你懂的……”
江憶雪氣憤的跺腳道“師兄。”
“我懂,”臨平連忙擺擺手,“可是師妹你讓我上去,那咱們也不用救宗門了,直接帶著我的尸體回宗門吧。”
同為穿越者,臨平絕對不承認自己慫,雖然小說中的穿越者都是懟天懟地,不懟天懟地的穿越者你都不好意思承認自己是穿越者。但是他臨平才承認自己是穿越者,卻不承認是穿越者主角,你問為什么?你見過哪個穿越者穿越成仙二代,而且是上有老祖庇佑,還有個哥哥在前面優秀的無與倫比,家族繁榮的無與倫比,綜上所述,我臨平是不可能是那個需要懟天懟地的主角。
“更何況了,”臨平接著說,“這么大個茶樓,開了個臺子,讓歌女來唱歌,哪能沒有后臺的,你以為就那幾個像貓一樣的護衛?幾個元嬰期,對咱們來說是難題,說不定這茶館真好的高手還沒來呢。”
聽了這話,江憶雪發熱的頭腦也就冷靜下來,她做回原位看著下面一片混亂,還是不忍看到“挺有此理,天下怎么會有這種人。”
“天下的人多了,只不過師妹你常年呆在山上,就算是下山也有我們這些師兄陪著,再加上你去的地方是咱們師門罩著的地方,對方看著你的弟子令牌也是不敢惹你。”臨平解釋道。
江憶雪聽了后,小嘴一撇就看著樓下也不言語。
“你放心高手啊,已經不遠了。”臨平說道。
就在臨平話音一落,只見那一直懷抱琵琶站在臺上不言語的女子開口了“你們最好不要太過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樓下那些正砸的過癮的護衛聽到這話,哈哈大笑“美人,我們不僅要砸了這家茶館,我們還要待你給我家少爺今晚陪宿,不僅要陪宿,還要給我家少爺做妾。”
說著竟然有兩個護衛上前來就要抓祝雁,祝雁臉色一黑,殺意在眼中閃過。
叮得一聲,那是手指波過琴弦的聲音,隨后一道肉眼看不到的波紋,從琵琶上閃現出來,兩名護衛猝不及防,脖子上被閃出一道血紅的印子。
“你……” 護衛指著祝雁說不出話來,最后倒在地上死去。
其它幾名護衛看到這一幕一時間不敢隨意出手,呆在原地“你這使得什么妖術。”
“哼,技不如人,就說別人使得是妖術,自己孤陋寡聞,就要多讀書。”說著又要手撫琴弦播出音來。
“且慢。”就在這時一道聲音傳來。
只見一位身穿綠色衣裳的男子,緩緩的從茶樓前臺后面的屋子里走了出來,對著祝雁說道“這些人,不勞煩祝姑娘出手。”
臨平打量著眼前的男人,特立獨行的綠色衣裳,包括那寄頭繩都是綠的,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