續吃著自己美味的竹子,其它人也是姿勢各異。
享受著這一刻的平靜臨平嘴角露出溫暖的笑意,這才是他想要的仙。
“你應該去跟你哥喝一杯。”風輕輕憶完往昔后才提醒臨平。
臨平反應過來,暢笑一聲走到江憶雪身邊,輕輕的拿走女孩手中的酒,拿著這一酒瓶走到臨開面前“哥我敬你。”
在曉月峰師兄弟的這種聚會是經常,但是這種兄弟聚會卻是頭一次。臨開愣了下不過還是接受了。
于是臨平喝了一口藍玉私藏的酒,酒的辛辣直沖口鼻間大腦中,讓臨平想起前世喝的白酒,然而作為每次陪客戶喝酒的那個人,不勝酒力的臨平被大家譽為一杯倒,而這種不勝酒并沒有因為修仙而改變。
于是臨平倒地睡著了
端著酒瓶的臨開愣愣的看著倒在他腿上的弟弟,眉頭微皺卻也沒移開臨平,而是繼續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
藍玉的酒可是用千年植物釀成的而且是精釀對于愛酒之人來說可是不可多得的好物,藍玉給自己倒了一杯自飲自酌道“嘴里說著讓他自己來歷練,心理還這么關心,真羨慕有哥的人。”
臨開翻了個白眼,卻很珍惜這一瓶酒小口小口的喝著,藍玉看著臨開的舉動不禁有些好笑,在外盛傳如冰山一般的臨開竟然會為酒如此失態,不知道傳出去會有多少待字閨中的少女夢想破裂呢?
酒過三巡,大伙都或多或少的醉了,醉酒之人喜歡勸酒,于是一直在一旁觀看的風輕輕和空空包括胖達都不可避免的被曉月峰其它人勸酒了,不過風輕輕畢竟經常行走在世上而空空生于市井兩人酒量都比這些從沒下過山的男人門強。
于是胖達這只不愧是臨平的寵物果斷的在喝了一口酒后步了臨平的后塵,而空空則和風輕輕兩人聯手和喝倒一眾弟子,隨后自己也迷迷糊糊的相互依偎著睡了過去,只剩下藍玉和臨開這兩位一直穩坐釣魚臺的主客兩人。
藍玉又給自己倒一杯酒,很奇怪他手中的酒似乎永遠多的喝不完,每當他跟別人心疼的說這是最后一瓶,到最后卻又變出了一瓶。
喝了一口酒藍玉緩緩的說道“聽說最近魔教活動頻繁,你打算怎么迎敵?”作為除魔計劃的一員,藍玉只是確信在場中人沒有真的清醒的才悠悠的開口。
臨開當然知道藍玉說的是什么意思,至于藍玉能參加進來也不奇怪,沒有誰比藍玉更恨魔教了。
微微皺了皺眉頭緩緩的說道“見人就殺。”
藍玉手中的酒杯頓住隨即舉起杯繼續喝了起來“你殺意太重了。”
臨開站起身,拔出身上的佩劍,對著月光偏偏舞劍。藍玉坐在那里觀看,不時鼓掌叫好。
修真之人會舞劍很正常,凡人的基本拳腳是剛開始修行的基礎,藍玉和臨開在最初學習時經常是彼此的對手。
如果此刻有一名女子就好了,畢竟能欣賞這諦仙一般的時刻,只可惜現在只有一名大老粗藍玉。
帶到臨開舞完藍玉拍手鼓掌“哈哈,你的基本功還是那么踏實。”
臨開沒有說話靜靜的看著藍玉,身為曉月峰最大的師兄,藍玉知道臨開這是邀約比斗,搖搖頭“我不跟你比,你不是我的對手。”
說著藍玉身邊起了霧氣,把所有人都引入其中。
“身為曉月峰的大師兄,你以為我沒點手段嗎?”藍玉笑著說道。
臨開皺著眉頭看著四周,顯然在陣法師面前他這個劍修也不敢肆無忌憚,云霧散去臨開收回自己的劍說道“我此次前來是帶湛師妹話而來,她托我跟你說‘忘記過去’。”
“你看我是個大度的人嗎?”藍玉給自己倒了一杯酒,“更何況我還在關禁閉呢?要不是師傅不管我,我能出來?我沒有心管其它事宜。”
臨開從身上的腰間中拿出一塊留影石扔向藍玉,藍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