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實話修真者是真的不適合排兵布陣。尤其是在不了解對方實力的情況下,妄下結(jié)論。
而且這位叫柳世澤的丹宗長老很顯然因為在自己門派里地位過高,反而養(yǎng)成了,井底之蛙般的性格。蠻橫的不接受他人的意見。
不過在場也有其他宗門的長老,很顯然并不甩他的面子。
臨平看到這一幕,只覺得這一場仗十有八九會輸。
當今的修真界是一個新鮮的修真界。仙人所在的二百年,毀掉了原來的秩序,新的秩序已然形成,包括修真界。
如果說兩百年前正道是一家,兩百年后大家都平等了,誰管你是不是很厲害。
畢竟這世上除了臨平?jīng)]有第二個金丹期了。
可惜云海宗來的這位長老是個不出名的元嬰期,所以大家也就沒有把他當回事。
當然了,現(xiàn)場的狀況就是誰也不服誰。
柳世澤這么問也直接問住了大家,雖然不服氣,卻也不知道說什么意見為好。
直到丹宗的那名青年提了出來:“我贊成付小碗的意見。”
付小碗驚訝地看著這名青年,在場的所有人也亦是如此。
“我們太過順風順水了,這并不屬于邪教的風格。”青年沉穩(wěn)的說道。
“我是趙國皇子,我們國家常年與齊國開戰(zhàn),我曾經(jīng)領兵十萬與齊國戰(zhàn)斗。我熟讀兵法,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兵不厭詐‘。”
“在戰(zhàn)場上最是忌諱順風順水,除非對方的實力是真的不行,那么就只剩下一種可能對方是有埋伏。”
“我曾經(jīng)用這種方式,以十萬人馬坑殺了齊國的二十萬人馬。”
“而且犧牲了兩萬人作為此誘餌。”
“方法雖然殘忍,但是效果顯著,但也讓朝中大臣對我不滿。我因此失去了皇位的繼承權(quán),才來此修真。”
“邪教再次經(jīng)營幾百年,應該培養(yǎng)出來了很多高手,不可能只是這等戰(zhàn)斗力讓我們這些年輕人說殺就殺。”
青年人說完之后在場的老者們都陷入了沉默。
臨平點點頭,怪不得能稱為青年杰軍,這個孩子將來的成就會不小,好想把他收入到曉月峰啊。
不過轉(zhuǎn)念一想,拿兩萬人來做誘餌的人,那是真的梟雄啊。
不行不行,曉月峰不能收這樣行的人,要不然我們歡樂的畫風就變了。
胖達在旁邊看著,臨平在那里邊搖頭邊嘟囔,嘴里咬了口竹子:“喃喃自語道,主人他又發(fā)瘋了。”
臨平?jīng)]有聽到胖達的喃喃自語,如果他聽到的話,他絕對會被胖在一個暴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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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彌陀佛。”這是白蓮寺的和尚高喊佛號。
“依趙居士的意思,我們該怎么辦呢?”和尚問道。
青年揪著眉頭沉思了一下說道:“先派幾個斥候到前面了解一下情況,等情況了解的差不多了再回來稟報我們下一步應該怎么做。”
“這幾個時候一定要跑得快的,還有要機靈點。”
在場的幾位宗長老面面相覷。很顯然是在想自己的隊伍里有哪個跑得快的。
可是他們雖然帶著隊伍來此顯現(xiàn),卻對這些弟子并不了解。
青年又說道:“當今的戰(zhàn)場上,只有我和付小婉, 臨草……”
“我們五個人實力最高可以當此斥候。”
“不行。”幾位長老齊聲反對。
說完之后又相互看了一眼,這時柳世澤發(fā)話了:“你們實力如此之高,是各宗門重點培養(yǎng)對象,萬一出個什么好歹,我沒有辦法向你們門派的掌門交代。”
“前輩,我們年輕人終究是要成長起來的,你這樣護著我們,我們?nèi)绾文艹砷L?今日我們連僵尸都怕,明日仙人再一次下凡的時候,我們是不是還要像你們一樣躲在后面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