妨礙段德打擊他。
“外力不是我的我也借不動,借的動的都是我的,蠢女人不知天高地厚!”
“有道理啊,是我太膚淺,宮樂樂難不成出了殘界還跟了鳳老二?不至于吧?”
對此段德從未深究,自己的事已經(jīng)夠麻煩,別人的事兒哪里有在心底插針的地兒?如今言及,也就就事論事而已。
“她追去了妖域,再未回頭!”
妘夕牙梆子涌動,將那‘俏臉’兩側(cè)稍稍擠變了形。
“人才!我同情你,跟你商量個事,放我走。”
段德這急轉(zhuǎn)直下的話語,讓陰妘夕聽得極其別扭,瞟了眼這死不要臉的貨。
“你自己也老大不小了,這場面難不成看不明白?放了你?我什么時候抓了你?”
段德一時語塞,適才只是想到哪說哪,并未過心,直到話出口方才醒覺自己白癡,不過他也不在乎這小小的語病。
訕笑著擺了擺手放松身體重新躺回了那令人舒爽的躺椅,酒葫蘆重新出現(xiàn)在手中,也不再看外面沒營養(yǎng)的‘演出’,閉目養(yǎng)神之際,有一口沒一口的灌著美妙的酒水。
場外陰妘嚛也不清楚出于何種目的,鋪天蓋地的仙術(shù)攪得周遭混沌不堪,他只是一一化解,并逐一還以顏色,他的神通并不奢華,一招一式,大多數(shù)都是無形之中。
但招出必中,中者必傷,卻沒有一個仙人死亡,更甚沒有哪怕一個失去再戰(zhàn)之力,也不允許任何一個仙人借機留出戰(zhàn)團。
仙人們仙寶雖說沒有太過逆天的玩意,卻也是八仙過海,神通各顯,那逃命的本事尤勝,但如此之久的酣戰(zhàn),此時也是消耗得所剩無幾,自然他們也明白了對面的家伙并無殺心。
不想舍了顏面也舍了,俗話說,好死不如賴活著,能不死,誰愿意去死?有病還差不多。
讓這家伙玩便是,反正此地也是無人可見,無所謂。
就在這時,一道水缸粗細(xì)的仙光硬生生破開陰妘嚛的封鎖,直奔陰妘嚛面門而去,細(xì)看可見,這仙光極為凝實,仿若實物,光華內(nèi)斂并不外放。
整體由赤紅與瑩白組成,相互糾纏仿若龍蛇,尖端卻是不見其形,強烈混合色光華猶如鉆頭一般,其勢極快。
段德在光柱破封瞬息就已再次站立而起,身邊的妘夕則是幸災(zāi)樂禍的在他側(cè)臉與光柱間徘徊,渾然不知自己所處。
前一刻還在離光柱千丈處旁觀,下一瞬刺目光華已然熾芒眼眸,二人皆是破口大罵。
“我屮!”
“你大爺!”
想象中的強橫的沖擊并未降臨兩個及時開啟防護的小蟲子身上,之間陰妘嚛操縱人首抵御突襲,人首黝黑泛黃的獠牙巨嘴猛然張開。
濃烈至極的陰死之氣仿若風(fēng)暴硬生生抵住看似勢不可擋的光柱,光柱一頭扎入黑黃陰死之氣中,隨即嘭起碩大一團黑煙。
“哼,你二人還真是令人厭煩呢!你說是不是段小子?”
宏大聲響震顫整場,震得那些乘機開溜的仙人東倒西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