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匆匆而過,轉眼間就來到了拍賣會舉行的日子。
張大吊早早就敲響了陳詩史的房門。陳詩史打開一看,卻發現他精神萎靡,眼睛凹陷,黑成了熊貓眼,一副精氣虧損的模型樣。
“昨晚又是熬到通宵?”陳詩史不用看也知道他又去找品香閣的姑娘去了。
“沒辦法,那些小娘們太誘人了,反正又不花錢,放著太虧了。”張大吊得意一笑。
“你這樣吃得消嗎,別把自己的身體搞垮了,耽誤了修行。”陳詩史好心提醒。
“這個你放心,我自有分寸。趕緊穿好衣服走吧,拍賣會快開始了。”張大吊轉移話題。
“好。”
說走就走,在街上有了三四個時辰,他們就來到了大波城中央的一個形似鳥殼的巨型建筑物前。
這里已經是人來人往,車水馬龍,各種各樣的人都有,窮的富的都聚集在了建筑的門口。
門口有兩隊氣息強橫的城衛把守,陳詩史甚至還見到了那日進城時被他教訓的統領。
不過他今日卻沒有了趾高氣昂的神情,反而一副笑臉,點頭哈腰一副奴才模樣。他的旁邊有一位儒雅的中年男子,走在桌子上悠哉悠哉的品著茶,雙腿腿翹在桌子上,有兩名膚白貌美的女子為他捶腿捏肩,好不愜意。
“那位是城主府的大統領,結丹境初期的修為。為人極其心胸狹隘,睚眥必報,曾經有人不小心踩到了他的腳,他當晚闖入那人家里,當著人家的面把對方老婆和老娘凌辱至死,甚至連養的老母豬都不放過。”張大吊解釋。
“這么殘忍?”陳詩史厭惡不已。
“就是這么殘忍,所以能不惹他就別惹,要是惹了直接要斬草除根。”張大吊對著脖子比劃了一下。
“你們倆哪里來的,請帖呢。”不知不覺兩人就來到了門口,這時門口的侍衛攔住了他們的去路。
“在這里。”張大吊當即掏出了兩張紅色的請帖。
“是你?”這時那名統領認出了陳詩史,臉上頓時露出詫異之色,緊接著大喜。
“我們可以進去了吧。”張大吊有些莫名其妙。
“慢著,你可以進去,他不能走。”那名統領將他們兩人攔住。
“劉統領你什么意思,故意刁難我是吧?”張大吊臉色一沉。
“張公子誤會了,我怎么會刁難你呢,只是我懷疑這小子身份可疑,為了保證拍賣會的安全,不得不對他進行全身搜查。”劉統領笑了笑,嘴上客氣,但眼睛里根本沒有一絲尊重。。
“他是我朋友,能有什么可疑之處,趕緊讓開,別掃了本少爺的興致。”張大吊呵斥。
“這不是張家的張大公子嗎,怎么,你是想砸場子?”這時坐在椅子上的大統領陰笑了兩聲,然后緩緩的站了起來,眼睛里有精光一閃而過。
“大統領,我可有沒這個意思,是你的人故意刁難我。”張解釋了一句。
“這里可不是你家,說進就進,要不是看在你娘跟城主夫人是閨蜜的份上,本統領早就將你扔出去了。”大統領慢悠悠說道。
“大統領,就是他。”劉統領指著陳詩史,說道。
“原來是沖我來的。”陳詩史微微一笑。
“小子,我現在懷疑你是奸細,馬上給我跪下投降,所有抵抗,殺無赦。”劉統領大聲呵斥,頓時門口的城衛將他跟張大吊團團圍住。
這么大的動靜想不引起注意都難,周圍的人放下手中的工作,迅速圍了上來,神情興奮,不用看都知道有熱鬧可看了。
“看來我上次說的話有些人不長記性啊。”陳詩史負手而立,面不改色。
“放肆,有大統領在這里,今日你難逃法網。”劉統領義正言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