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們就先來幫一幫這些還餓著肚子的人吧!”趙銘崖說罷,將他剛才買的大包小包的吃的丟給豐錦,“你應(yīng)該比我熟悉這里,你去發(fā)給他們吧。”
趙銘崖徑自返回鬧市,將婆婆的錢全部花光,一股腦地買了許多的饅頭咸菜,雖然對大部分人來說這些很是單調(diào),但對那些常年餓著肚子的窮人來說,卻是不可多得的美味。
花婆婆此時正忙著一筆大單子,對方要了許多的綾羅綢緞,更是直接在婆婆面前撂下了一枚刻畫精美的雪花紋銀,沉甸甸的,壓得下面的布匹都出了一個淺淺的小坑。
花婆婆見到如此大的數(shù)額,忙連忙翻箱倒柜地找著零錢,也就是自己那個精致的小香包,可是她怎么找也找不到,“難道是落在崖角村了嗎?”花婆婆心中疑惑,“村長,我零錢找不到了,快幫我找下錢啊!”
村長此時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但聽到花婆婆叫她幫忙還是帶著埋怨的神情過來招呼,“盈盈啊,你就是太粗心了,什么都不往心里去……等等,小崖跑到哪里去了??”花婆婆這才發(fā)現(xiàn)趙銘崖早已不見,也是焦急萬分。“不用擔心,老馬跟過去了。”一旁的大黑臉神態(tài)自若。
趙銘崖這邊雖然一饋十起,但卻是樂在其中,他和豐錦二人配合默契,不少人吃上了熱乎乎的大饅頭,露出了感激的眼神,甚至有人跪下連連磕頭以謝救命之恩,“看來他們并非壞人,只是被壓迫的無可奈何。”趙銘崖在心中感概道。
同時也是在這片城區(qū),一個完全封閉的密室,唯一的出口便是前面那厚厚的鐵門,此時卻是大開著,那位妖媚的貴公子風(fēng)度翩翩地走進來,一只手還拿出一條手帕掩著口鼻,這密室里盡是尸體和哀嚎的人們,即使沒死的也被折磨的不成樣子,他們不是手腕就是喉嚨被人割開,血順著地下青銅的紋路共同流進一個大血池,而在那血池的正上方,擺放著一塊瑰麗紅髓。
貴公子看到這一幕卻是皺了皺眉頭,似乎不是很滿意,一個黑袍老者上前見禮,道“任公子,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fēng),這皇族的血脈可著實是難道我們了。”任公子眉頭一挑,“蠢貨,誰說一定要找當朝皇族了,古皇族的血脈當然也可以了。”
“還請公子指點。”老者低聲下氣道。“豐氏東皋古皇族你應(yīng)該知道吧。”老者點了點頭,任公子往前走了幾步,到了一個女人的尸體旁邊,“這女人,便是古皇族后人豐弘的妻子,據(jù)我所知,他和豐弘還有一個女兒,而你們這群蠢貨把她給放跑了。”老者聞言連忙跪下,連連求饒“我等有眼無珠,還請公子饒命,我等定戴罪立功,為公子鞍前馬后,效犬馬之勞。”說罷連連磕頭。
任公子沒有繼續(xù)苛責(zé)他們,而是伸出手輕輕揉著那女尸的臉,道“去吧,抓不到讓你們想死也死不了。”雖然他語氣平淡,但眾人聽了卻十分惶恐,連忙退下。任公子撫摸著女尸的臉龐,能清晰的看出,女子生前也十分美麗。任公子將嘴巴放在女尸耳邊,柔聲道“我會把她抓回來的,讓她來陪你。”
老者也并非等閑之輩,他直接找到了當?shù)氐目h衙,以那任公子的名義要求協(xié)助抓人,縣衙眾人無不談虎色變,哪里敢說半個不字,老者就這樣輕而易舉地發(fā)動了全部的官差在城中搜尋。
趙銘崖和豐錦已經(jīng)忙完,各個窮人十分滿足,甚至對趙銘崖以救世主相稱,在他們看來,這絲毫不為過,給了他們飯吃,幫他們搭建了住所,這就是救世主才會做的事。趙銘崖和豐錦悠閑地坐在路邊,看著他們的努力成果沾沾自喜。
“你還挺厲害的嘛,比我一個人忙活快多了。不如我們就成立一個組合,嗯,叫什么名字好呢?”趙銘崖對著豐錦溫柔地說道。
“當然是無敵組合了。”豐錦活潑地跳起來,高聲說道。趙銘崖?lián)u了搖頭,表示不敢茍同,“這要是讓夫子知道了,我可還怎么混?”豐錦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