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山里修行的日子,說慢也慢,說快也快,不知不覺中就已經(jīng)過去幾個月了。一天在四合院之后的深山中,一桿大槍如同巨龍,直襲趙銘崖的頭顱,趙銘崖抬槍格擋,隨后用槍一擺,將大槍的力道卸去,自己則是后撤一步,拉開距離。
此時霍天息與趙銘崖二人持槍對峙而立,霍天息如同真龍在世,威震天下。相比之下,趙銘崖則是遜色了很多,雖然身后紫氣彌漫,沁人心脾,但顯然被霍天息的霸道氣息所壓制。
“小心了,下面就要動真本事了。”霍天息面色冷漠,提醒道。
“盡管放馬過來。”趙銘崖將槍背在身后,絲毫沒有懼色。
霍天息突然向前奔去,在空中一個倒懸,槍化作從天而降的神龍,攜著無窮神威,怒吼著撲向趙銘崖。趙銘崖見狀,身形微動,朝左側(cè)一閃,將長槍橫過來,向右一出,攔住霍天息的大槍槍柄,緊接著往下一按,使得大槍被壓在地面動彈不得。
隨后他步履輕盈,幾步連出,移到大槍周邊,見縫插針,從大槍與霍天息的縫隙中挑入。霍天息大喝一聲,奮力用手抬起槍柄,用槍柄橫擋住趙銘崖這趁虛而入的一扎,然后雙手手腕法力,將大槍掄圓在身體周邊橫掃一圈。
趙銘崖急忙收槍想來抵擋,可剛才那一扎被霍天息擋下,震得他虎口發(fā)麻,而且長槍深入,待到收回之時卻是為時已晚他只得扔開手中的長槍,用雙臂擋住這一下。
趙銘崖被遠遠擊飛出去,這一擊的力量透過他的雙臂傳遞到臉頰上,也被削減大半,但還是打的趙銘崖鼻子鮮血直流。趙銘崖慢慢爬起來,擦去鼻子上的血,可又馬上又流了出來,他無奈,只得催動紫霄呼吸法來修復臉上的傷,但他的雙臂仍一直在抖動。
“怎么能如此隨便就丟了你手中的槍?在戰(zhàn)場上,武器沒了,就等同于你的命沒了。再來。”霍天息呵斥道,隨著他的聲音響起,那把長槍飛來插在趙銘崖面前。
“你的槍法太死板,匠氣太重,只會按套路出牌,不懂得靈活變通。我教你槍法不是讓你去表演的,而是去殺敵的。”霍天息補充道。
趙銘崖有些心虛,他撿起那把長槍,爬起來后雙腳前后岔開,將槍尖壓低,槍柄抬高,整個人隨著長槍的角度把身子躬了下去,宛若一只隨時準備發(fā)動襲擊的猛虎。
霍天息撇嘴笑了笑,隨后一個轉(zhuǎn)身向前,長槍在身前轉(zhuǎn)了半個圓圈后就被帶到身后,橫著掃向趙銘崖。趙銘崖身子抬起,先橫槍攔住霍天息的大槍,隨后長槍順著大槍逆時針旋轉(zhuǎn)一周,又再次落入他的手中,抓住槍后柄的手心發(fā)力,將大槍撥開在一旁。
長槍如同猛虎入洞,直搗黃龍。霍天息見到后滿意一笑,右腳踢再被撥開的槍尖上,使得大槍恢復原位,隨后雙手持大槍旋著突刺的長槍繞了半圈,橫向卸下長槍,然后他向前一步踏出,用槍的后柄重重拍擊在了趙銘崖的頸部。
趙銘崖挨了這一下,眼前一黑,差點沒昏死過去,幸好霍天息出手后即使用左手扶住了他。趙銘崖剛露出感激的笑容,霍天息的手隨即松開,趙銘崖的臉直接摔進泥里,弄得滿臉臟兮兮的。
“很好很好,很有進步,但還是太慢了,用槍講究的就是快準狠。身法要靈活,腳步要多變。”霍天息低頭看著他,沒有半點同情的意思。
“戰(zhàn)場上敵人是不會給你機會讓你思考招式的。還有扎槍,要平正迅速,直出直入,力達槍尖,做到槍扎一線,而你的扎槍,慢的像王八。”霍天息絲毫不留情面。
“明白了,這次會注意的。”趙銘崖站起來自信道。
霍天息微微一笑,背在身后的槍突然突刺出來,直指趙銘崖的喉嚨,趙銘崖持槍連連抵擋,霍天息卻把控大槍的距離,時進時退,完美的躲過了趙銘崖的攔槍,讓趙銘崖的每次格擋都落了空,但槍尖卻始終指著趙銘崖的喉嚨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