崖淡定地說道,只是雙腿忍不住地微微顫抖。
“那是自然,任家舉世無雙,這新城主也是不知好歹,竟去觸碰大人的逆鱗。”巫為松了口氣,再次將頭低下,沉聲說道。
“既然如此,我也不再多言了,就有勞道兄了,屆時我會再來聯系道兄。”趙銘崖拱手告辭。
“好,有大人在,草民當真是未來可期。”巫為微笑著還禮。
待到趙銘崖走出內室,巫為的臉色突然陰沉了下來,他擦了擦額頭冒出的冷汗,招呼過來幾個殺手。
“此人喜怒無常,話里有話,一定有問題,你們去跟著他,切記不要打草驚蛇。”巫為向著幾人吩咐道,隨著他大手一揮,那幾人就四散而開。
趙銘崖從內室走出來,看到的正是葛超與巫力對峙的尷尬場面,巫語站在一旁開導著二人,但卻是對牛彈琴,對兩人絲毫沒有任何作用。隨著趙銘崖的走出,一下吸引了注意力,所有人的目光同時投向了他,趙銘崖被盯得十分難受。
終于他被盯得受不了了,突然幾個箭步走到巫語身邊,拉起了她的手,巫語此時則是滿臉通紅,瞪大了眼睛看著他。
“介意陪我喝一杯嗎?”趙銘崖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而她則嬌羞地抬起頭看著趙銘崖那帥氣的臉龐。
這一通操作顯然把眾人都驚呆了,就連巫語此時也是支支吾吾地不知所措,“好吧。”她把頭別過去,任由趙銘崖牽著自己的手向外走去。
巫力的臉色漸漸由震驚變為惱怒,滿眼憤恨地看著二人離去的身影。葛超看了后則是心中一喜,他找到一個居高臨下的地方,以一種嘲諷的眼神看著巫力。
“蠢驢,你看什么?”巫力臉上掛不住,叫罵道。
“看君一眼,真是能品到世間百態。”葛超拍著手哈哈大笑道,隨后轉身沖著二人離開的方向走去。
巫力嘴里的牙齒幾乎都要被他咬碎,他雙拳緊握,右拳狠狠地砸在旁邊一個路過的嘍啰拳上,那嘍啰臉上挨了一拳,直接倒在地上,疼得嗷嗷直叫。
“吵什么吵,再叫把你舌頭割下來喂豬。”巫力一腳踢開那倒在地上的嘍啰,惡狠狠地威脅道。那嘍啰也是停下了叫喊,以一臉無辜的表情對向他。
另一邊趙銘崖牽著巫語走了很遠,直到快到城主府時,他突然轉向,帶著巫語走入了一個胡同。
屋頂之上,幾個黑衣人一直跟著他,而他突然的轉向卻讓幾人丟了目標,他們連忙跟了上去,卻沒有找到趙銘崖的身影。
一人十分納悶,就跳了下去,正當他準備拐進那胡同時,他感覺身后有人在拍他,他轉過頭,映入眼簾的卻是一個沙包般大的拳頭,隨后便是一片黑暗。
巫語從趙銘崖身后走了出來,趙銘崖正擦拭著自己的拳頭,見到她將要看到,慌忙沖上去想將她推開,可不曾想身后卻是一堵石墻,使得巫語被逼到墻邊,而趙銘崖則是壓在她身上,支撐在石墻單手撐在墻上發出“咚”的一聲響聲。
此時二人貼得十分緊密,趙銘崖的臉都快要貼在巫語臉上,嘴里喘的熱氣呼在巫語臉上,巫語臉色通紅,像一只熟透了的柿子,趙銘崖也是臉色羞紅,不知所措。就在這時,上面一個殺手摸索過來,卻正好撞上了這一幕,他慌忙躲了起來,撇過頭去不忍再看。
“任君,這是作甚?”巫語面色潮紅,聲音軟糯,聽得趙銘崖骨子都要酥了。
趙銘崖連連搖了搖頭,使自己清醒過來,他退開幾步,將巫語放下,“姑娘多有得罪,我還有些事,就先走一步了。”他說完后頭也不回地跑出了那胡同。
巫語則是一臉失望地看著他離去的背影,隨后也收拾了下衣服,離開了那胡同。
“這么快?”上面那殺手回過神來,心里暗道。“得趕快告訴老大才是。”隨后對著其他幾人一陣吩咐,自己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