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醫院院使、兩位院判、十三位御醫分別給令賢妃診脈,就那慘白的臉色,蒼白的嘴唇,誰能診出個沒病來?!誰說沒病你來個同款看看~
院使院判御醫們在外面討論了半天,院使戰戰兢兢,如履薄冰地請皇上出去談。
葉玲瓏拽著齊墨的衣袖,淚眼朦朧:“皇上,讓妾身聽聽好嗎?當年祖母病重就是這樣的,妾身害怕……”齊墨看著慘白的小臉,原來喜盈盈的眸子如今都是哀傷,覺得自己太過分,竟然拿病人出氣。
齊墨輕輕撫著葉玲瓏的后背安慰道:“不會有事的,醫者都是這樣避著病者,你不放心就讓秋香和……麻團出去聽聽,一會朕回來告訴你。乖,不哭了,你先休息一會,朕馬上回來。”
“妾身相信皇上。”葉玲瓏虛弱地躺下,齊墨竟然幫著理了理被子,看得院使更是膽顫,沒聽說過皇上寵愛令賢妃啊……
秋香和麻團悄悄跟了出去,四喜湯圓守著葉玲瓏。齊墨掃了一眼很是滿意,這幾個丫頭是護主的。
齊墨坐在重光宮正殿看著院使高春林,“說吧,什么情況?”
高春林一揖禮后低聲說道:“令賢妃脈弦伏而滑,凝澀遲滯,是驚悸之癥。”
齊墨皺眉看向秋香:“沒聽說過玲瓏小時候受過驚嚇呀?”
秋香低聲說道:“陛下,夫人當年懷小……娘娘的時候,曾被驚了馬,險些落胎,靜養三個月才算穩住。”這個,秋香沒說謊,因為葉玲瓏就是那個時候穿過來的,差點就直接又回閻羅殿走一圈。
院使看了一眼秋香,低聲說道:“陛下,胎中受驚是容易落下這個病根的。”
齊墨轉了轉拇指上的白玉扳指,“京城一直很少有人見到玲瓏是因為這個原因嗎?”
秋香的淚落在地上洇濕了一小塊,哽咽道:“是的,娘娘一歲那年元日,各處爆竹聲聲,她受驚說不出來,當時差點,是奴婢的母親想起來驚悸之事,修養半年才好。為了讓娘娘適應,二少爺每天放幾個爆竹給她聽,隔一段時間增加一些,總算不怕爆竹了。”其實是某個小孩饞了偷吃了一口小湯圓……嗯……有點噎著了,等大家發現時,湯圓已經咽下去了,只是小臉慘白慘白的,嚇壞了一家子。
齊墨揉了揉眉心,“那也不至于不出門啊,又不是每天都放爆竹。”
秋香有點為難地看了一眼齊墨,咬了咬牙說道:“小姐四歲那年,大家慶幸終于平安長大,不用擔心了。二少爺看著隔壁禮部尚書家的梨子長得甚是誘人,就帶著娘娘去摘梨,讓娘娘在墻角狗洞等著。梨是摘到了,可是尚書家養了一只大黑狗,追著二少爺狂叫。娘娘就又嚇著了,聽不得狗聲。當時嚇得半年說不出話來,主君差點把二少爺逐出家門。”其實是小姐用可憐兮兮地眼神看著二少爺,二少爺正是覺得自己是男子漢大丈夫的年紀就去了,被打得半年沒出家門,看著說不出話來的妹妹愧疚的從那以后要啥給啥,不要的也上趕著給,還跑出去拜師學藝,說是要當高手保護葉玲瓏,耽誤了科考。
“那現在?!”齊墨想了想宮里的狗還是不少的,狩獵的時候更有獵犬,還好知道了。
秋香用腳劃著地輕聲說道:“小巴狗還好,但叫的太大聲是不行的,大狗見了還是會害怕。所以娘娘一般不出重光宮,只有大的節日沒辦法才出去。”
齊墨看向高春林一臉疑惑。
高春林想撞墻,輕聲說道:“陛下這事臣……臣是知道的,當年丞相還只是吏部侍郎,求到臣這。臣利用休沐的時間去幫著診治的。”
齊墨好奇地問道:“那怎么突然又能說話了?!”
高春林一臉生無可戀地說道:“是臣的逆子。那時已經半年了,沒有任何效果,臣在家不免嘮叨了幾句,那逆子說是想去見見葉學士,請教一些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