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家姐妹感情真好,讓人羨慕不已。”葉玲瓏說的很是神往。
“阿娘生我太過波折,沒能有個妹妹,讓人唏噓不已……”葉玲瓏倒了一盞茶遞給齊墨。
“薛蕎姐妹情深,薛易扶桑撫民有功,封薛蕎……旸谷縣君。”齊墨刮著葉玲瓏的鼻子輕聲笑道。
“我準(zhǔn)備讓他們往扶桑高麗鋪海底線纜,我想大哥~”葉玲瓏托著腮坐在桌前。
“好~”齊墨幫著葉玲瓏梳順頭發(fā)綰墜馬髻,簪上一只翡翠如意釵。
葛巾春水瓔珞寶珠進來伺候兩人盥洗并換好衣衫。
四喜百藥帶人進來擺好膳食。
葉玲瓏眨著眼看向齊墨,“阿墨,我想逛夜市~”
“天冷,等春暖花開我陪你去。”齊墨挾炙鹿肉放到葉玲瓏面前的葵花甜白釉盤里。
“好吧~”葉玲瓏低頭專心用膳。
“喜歡什么讓四喜湯圓或者溫靜去買。”齊墨看著低頭裝乖的某人輕聲說道。
“好~”葉玲瓏笑容燦爛地看著齊墨。
“就會欺負我。”齊墨嗔道,“多用些,你最近瘦了很多。”
“楚王好細腰~”葉玲瓏吐了一下丁香舌,眨眼賣萌。
齊墨決定專心吃飯,沒辦法,某人委實越來越孩子氣……除了慣著也沒有別的辦法……懼內(nèi),不丟人,娘子跑了,才丟人!
用完膳齊墨坐在案幾邊繼續(xù)批劄子,金鉆大陸的建城袋鼠大陸的采礦……事越來越多~
葉玲瓏看著專心批劄子的某人,又又又……一次怨念,當(dāng)皇帝好辛苦的說。
葉玲瓏轉(zhuǎn)身拿起畫筆坐在畫架前,畫什么呢……突然想起那個夢……
葉玲瓏眼神迷離地畫著,齊墨抬頭看向葉玲瓏,又畫圖……扶額,“囡囡,過幾日再畫,你的身體吃不消的!”
葉玲瓏沒有應(yīng)聲,喃喃道:“你是誰?”
齊墨心直跳,怎么又問這句話,什么意思???
站在葉玲瓏身后,齊墨詫異地看著畫,一棟怪異的小樓,一個女子坐在二樓的露臺上看書,不遠處白木蘭花開的正好,一只小白球在她身邊趴著……
“囡囡,你畫的……是夢嗎?”齊墨疑惑地問道。
“是,昨夜夢到的,那女子和小毛球很是懶散的樣子……”葉玲瓏低聲說道,“阿墨,她……我們也栽幾棵白木蘭,可好?”
“好,我讓尚苑打理,這個小樓有些怪異。”齊墨覺得很是新奇。
葉玲瓏靠在齊墨身上,“這是那些人占領(lǐng)我們的土地后建的……感覺有點眼熟……”
“金發(fā)碧眼那些人?”齊墨記得葉玲瓏說過那時很是悲慘。
“是,”葉玲瓏聲音凝滯地說道,“前后簽訂的不平等條約一千多個,賠銀有說四萬萬兩有說九萬萬兩的……”
“四萬萬兩?!”齊墨不可置信地看著葉玲瓏,“扶桑每年才產(chǎn)二百萬兩不到……”
“實際是四百萬兩左右,你別裝不知道!”葉玲瓏翻白眼說道。
“不好看,仙女可不會翻白眼。”齊墨輕彈某人額頭。
“說的像你見過似的!”葉玲瓏放下畫筆去喝茶。
“那也要百年時間,還得是礦不枯竭!”齊墨面色很是凝重。
葉玲瓏摸著手里的天青釉魚子紋蓮花盞,“是。那時候幾個大陸都被發(fā)現(xiàn),金銀一下多了起來。”
“我們的瓷器茶葉絲綢是他們喜歡的……那時大概每年的國庫收入四千到五千萬之間。”葉玲瓏抬頭看向齊墨,“他們在海邊城鎮(zhèn)設(shè)立關(guān)口收取稅收,軌道那時叫鐵路也都是他們管理收費的。”
“他們的人犯罪自己審判,我們不能插手。”葉玲瓏喟然長嘆,“阿墨,我們不能再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