朔明兮端起一杯果汁來喝,“我還覺得玲瓏適合開后宮,一個人根本招架不住她的間歇性……小作一下……”
“你覺得除了大佬誰能接得住,她現在不是當年的小包子。”白澤收起棋子來,“你忘了她和小白比誰扔魚扔的準啦?!”
“怎么個扔魚法?”風衍的聲音突然響起。
白澤扶額,“大佬你還是把我送到別的界域歷練吧!
他倆在忘川對岸放了一個類似跳水跳臺的元木板,上面放一個魚缸,撈上來的魚背對著魚缸扔,看誰扔進去的多,我和秋水當時做計數的……”
“扔了多久……”風衍這回是真頭大了,阿茶當年到底在想什么呢?!
白澤一腦門汗地說道:“開始是每天都玩,后來大些了,就旬月一次,被扔回祖地前他倆還一分高下來著……”
風衍抬頭望天,“囡囡還做過什么特別的事?”
“在忘川里種蓮花算嗎……”朔明兮小聲說道。
“把執畫人掛在忘川上三日三夜算嗎……”白澤小聲說道。
“用忘川水煮茶算嗎……”朔明兮小聲說道。
“用忘川水澆建木世界樹算嗎……”白澤小聲說道。
……
……
“不用再說了。”風衍算是明白了,忘川就是葉玲瓏的游樂園,阿茶這是想走養成路線……難怪齊墨怎么做,葉玲瓏都不會覺得有多感動……分手轉身很是痛快……
“你們四個也去歷練,囡囡牽扯因果太多,祖地會成為是非地。”風衍眸光流轉間,白澤夫諸青鸞重明鳥離開祖地,周游各界……
風衍對小世界里傳音:除小米,別的不要再出來,風,起于青蘋之末……
茶樹彈出一片葉子落在風衍手上。
風衍看完葉玲瓏當年是元一一時做的事后,搖醒葉玲瓏,笑得宛若春風拂面般問道:“囡囡,我想砍樹,可以不?!”
“……”葉玲瓏懵懵地看著風衍,“除了阿茶,隨便你砍,我沒意見……”還沒說完葉玲瓏瞬間清醒,“你為什么要砍阿茶?!那不是你留著怕我又作個大的,保命的嗎?!”
風衍抱緊葉玲瓏,“囡囡,阿茶當年太慣著你了,忘川你都敢種花,掛執畫人……還和小白比扔魚玩,再布下一百零八顆玄珠,我們在祖地釣魚斬因果,不然會亂套的。”
“……改造那么大,他們敢來嗎?”葉玲瓏眨了眨眼睛,怯怯地看著風衍,“我沒想到會有問題,種蓮花是因為和小白吃蓮蓬,不小心掉進河里一顆,花好看……就又扔了十七顆……”
“兩岸現在都是松月櫻~”風衍抵著某人的額頭,笑道。
“我那時以為你是齊墨,阿茶消失了……”葉玲瓏拽著風衍的衣襟,不敢抬頭。
風衍莫得感情地說道:“囡囡,你覺得我會信嗎?!”
“小白說你歷來最喜歡的就是釣魚執法。”
“你只是不敢確定茶樹是否還有阿茶的神識而已!”
“囡囡,除了阿茶,你對別人都不在乎的。”
葉玲瓏推開風衍,坐到單人沙發上認真地看著風衍,說道:“不是不在乎,原來我不知道當年的那些事都是阿茶縱容的,其實不論是齊墨還是阿茶都沒發現我的神魂是缺一塊的,那一塊落在了祖地。”
“在祖地留后手的不止師祖,我也有,當年我便防著云峰的。”
“你知道我轉過無情道,都說多情無情一線間……那塊神魂是無情道。”
風衍眼神悲涼地望著葉玲瓏,“你現在是無情道……”
“太極平衡而已。”葉玲瓏輕聲說道,“我不想把自己的心掛在任何人身上,我試過……結果你說都是神識或者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