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魂未定的袁四爺在屋子里好似轉(zhuǎn)圈圈,醒來的點小妾還是第一次見到自己男人這副失魂的樣子。剛想上前安慰,就被趕了出去。
“哎~”
袁四爺好像失了力氣,癱坐在椅子上。
他已經(jīng)思考了很久,這個戴面具的人他是絕對惹不起的。像神仙一樣來無影去無蹤,還有那匪夷所思的法術(shù)。
據(jù)他所知整個臨淵城根本沒有這號人物,也不會有人是他的對手。
這種神仙一樣的人物估計是傳說中六品的金丹高手,或者更高。
可是這種大人物來搞他干什么呢?
不就是一封信么,自己的府邸人家都能來無影去無蹤,為什么不能自己去送這封重要的信呢。
想來想去只有一種可能,對方可能不是人類修士,而是一只妖修。
但為什么會這樣呢?所有入品的妖怪都越不過結(jié)界,他又是怎么進來的。
難道真的從小就埋伏在這邊,是妖界埋在人界的伏筆?
袁四爺越想越覺得自己異想天開,可又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現(xiàn)實。
打又打不過逃也逃不掉,妖界的勢力范圍他是知道,靠近人界的地盤幾乎都是黃泉國的勢力范圍。
妖界的莊大人,幾乎掌握著他所有去往妖界的生意,人家只要把生意一停,他的資金鏈就徹底的斷了。
資金鏈一斷,各方的上供給不上,到頭來還是個死。
自己幫妖族做事,就算逃過一劫,事成之后走漏風聲,又是個死。
官府本來就拿你當夜壺,想用的時候爽一爽,如果出了事,還不是要你怎么死就怎死。
快要知天命年紀的袁四爺越來越看不懂自己的前路何在了。
窗外雪花飛舞,逼人的寒意根本進不去這溫暖的屋子。在窮人眼里可以殺人的冬天,在袁大人這里就是陽春白雪的美景。
可惜,遭遇無妄之災的袁大人根本沒有賞雪的心情。
痛苦過后依舊要面對現(xiàn)實,有些事情躲是躲不開的。
焦慮完過后袁四爺還是恢復了平靜,眼神也逐漸堅定。
“老胡,進來吧。”袁四爺用往常的語氣吩咐道。
一個老管家恭敬的彎腰打開門,一絲不茍的走到跟前。
“老爺。”
望著面前一直恭順的老手下,心中多了幾分寬慰,把握又大了幾分。
“老胡你跟了我多久了?”
“回老爺,差不多三十年了。”
“已經(jīng)這么長時間了啊~”
胡管家看著老爺?shù)纳袂椋傆X得今天的老爺有些不對勁。
“聽說杰兒那小子今年考上了秀才?”
“是的老爺,沒想到這點小事老爺也記在心上。”
言語間,袁四爺解開身上的一塊玉遞了過去。
胡管家一時嚇得跪倒在地,“老爺這是何意啊,這塊玉可是您從小帶著的寶玉啊,老奴我~”
“拿著,還要我說第二遍么。”
胡管家猜不透主人的心思,只好顫顫巍的用手捧著,依舊不敢站起來。
只見袁四爺親自彎腰把胡管家扶了起來。
看著自己受寵若驚的老手下,此刻袁四爺才開始鄭重的吩咐道“老胡啊今天這件事,關(guān)乎我的身家性命,這次可全靠你了。
我接下來說的,你得一字不差的記著,聽懂了么?”
“是,老爺!”
……
臨淵城北城
周子嚴
一個北鎮(zhèn)撫司小旗官。
他奉命從帝都趕到臨淵城來捉拿要犯。上峰給的信息是,皇城內(nèi)發(fā)生一件大事,此人竊取機密想要傳至妖界。
發(fā)什么什么大事上峰沒說,此人的相關(guān)信息上峰不知道。
周子嚴被氣的想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