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打兒子專用藤條,帶將這逆子大義滅親于藤條之下。
老子打兒子,歷朝歷代來說都是天經地義的,這種毫無道理的天經地義很有很多,比如“棍棒底下出孝子。”再比如“陰天打孩子,閑著也是閑著。”又比如“小樹要砍,孩子要管。”
林秋很想問問到底是哪個缺德貨第一個說出這些混賬話,特么孩子到底招誰惹誰了!
就算是老子打兒子天經地義,可自己很郁悶啊!林秋來到這個陌生的時代才三天,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變小了一號,也不明白自己怎么就稀里糊涂的有了林富貴這么一個爹,更重要的是,他和現在的爹根本熟悉不到那里去好不好,兩個陌生人相處,哪怕做不到相守相愛,相敬如賓,也不能悍然下此毒手啊!
真大唐第一沒素質!
林家宅子不大,卻也不算小。在這林家莊子當中也是少有的大戶人家,林家莊子也不大,只有三百多戶人家,大部分都是林家佃戶,他位于灞河上游,觀慶山腳下,離長安城緊緊只有不到二十里路,莊子以前沒有名字,百年以前,為躲避突厥人的屠戮,林家老太爺舉家搬遷到這里,也是運氣好找到了灞河流域這塊富饒的平原,慢慢的收攏的流民佃戶越來越多,從最初的十戶變為如今的三百多戶,幾位德高望重的宿老碰頭商議了一下,以主家名字命名,給莊子取名林家莊子,后來隋朝一統,結束了亂世,林家莊子也被官府正名,正式載入冊籍,這個名字一直延續到大唐貞觀。
河邊搬來一塊光滑的石頭,林秋用自己的袖子將石頭表面的灰塵擦了又擦,直到石頭徹底干凈了,彈了彈袖上的灰塵,直到干凈,做完這一切后,林秋才坐在了石頭上,雙手托著腦袋,看著灞河發呆。
腦子里面依舊很亂,老感覺自己還是后世的特種兵,他依然不適應現在的這具身體,,總是覺得渾身別扭。
無可否認,這還是自己的身體,自己十五歲的身體,年輕,富有朝氣,可以肯定沒有抽煙酗酒貪色的壞毛病,出了稍微有些瘦弱之外,依舊稱得上是一副完美的軀殼。
然而,終究還是多年前的身體,有些陌生啊!
從自己的身體,到觸目所及的一切的一切,再到整個在林秋眼中看來比原始社會好不到哪里去的純農耕社會,陌生的仿佛在夢境中一般,自己似乎只是一個時間的過客,冷眼旁觀著時間的一切悲喜。
沉浸在復雜的思緒中,林秋不曉得自己在河邊呆了多久,知道天色暗沉,太陽西下,家中仆人找了過來,林秋終于醒過神來,抬頭看了看天色嘆了口氣,在仆人的攙扶下,站起身來,不要問為什么要下人攙扶,蹲坐的時間太長,腿麻了!
不情不愿的回到家中,林秋小心翼翼的偵查了一下敵情,發現老爹早已經何以我在了床榻上,不知曉睡著了沒有。
“爹,爹,睡了沒!”林秋發生試探,床上的小黑胖子,扭了扭身軀,看樣子是睡死了。
林秋的爹自然也姓林,名叫林富貴,大名林道合,很奇怪,一個土財主怎么會有一個如此有內涵有文化的名字。這是個很大的疑點,林秋一度懷疑自己應該有個顯赫的背景,什么隱世世家大族之類的,家族一怒,世間變色等等。只不過自己的老爹和唐代的世家們為了考驗了他這個家族繼承人,故意帶著他住在這個莊子里,只等他完成“苦其心志,空乏其身,餓其體膚,勞其體膚。”等諸多考驗之后接她回去享受榮華富貴,從此過時帶著狗腿子欺負良家少女,上如廟堂怒懟士人大夫的美好日子。
三天之后,林秋發現自己想多了,美好憧憬的破碎讓他淚流滿面。
老實說,林秋覺得自己自己老爹真的應該好好反省一下自己,為什么一個快四十的男人會混的如此失敗,當然,這是以林秋現代人的眼光來看,在古人眼中,林富貴也算是成功人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