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頓飯吃的林富貴那豈止是一個痛快了得,油潑面,芳香四溢,酸辣可口,大唐何時有過如此美食,直接徹底征服了林富貴的味蕾,更何況,如今辣椒還沒有引種過來,大家想要吃點辣,主要還是花椒,胡椒,茱萸。油潑面里,有辣椒有花椒,可謂麻辣雙全。
“爹,趕緊說說啊!到底給不給錢,到底讓不讓我開酒樓,就一句話的事,能不能痛快點。爹,我跟你說,我早就讓王管事去我打聽過了,東城那邊就是人傻錢多,他們的錢??!好賺的緊!
爹,你眼光還是不錯的,當初在東城開酒店還真就是開對了,我想想不明白了,怎么那么難吃的一頓飯,就要一百文錢啊,這些人怎么想的,腦袋讓驢踢了還是,腦疾煩了,所以啊!爹,就這么些傻子的錢,咱不賺白不賺!我保證,你信我,咱們?nèi)绻跂|城開一家酒樓,肯定賺錢,而且是賺大錢。
地址我都選好了,就在咱家以前那酒樓邊上,早晚把張家父子搞死,聽說對面還是皇家的聚德樓,爹,就憑咱這手藝,讓他們兩家看看,順道給皇家長長見識,讓皇家也知道知道,咱林家的飯菜,那才是真正的飯菜!爹,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我肯定能把它們兩家給干趴下!”林秋坐在椅子上,眼巴巴的看著林富貴,企圖持續(xù)性的給林富貴進行洗腦。
常規(guī)操作罷了,后世隊伍里沒少學,見得多了自然就會了,而且,誰叫自己還是當事人之一呢,熟練掌握各種應對之策,實踐出真知,深入貫徹落實過,自然懂得也多!
“你知道個錘子!東城那邊的酒樓可不好開,水可深著呢,一不小心就會淹死人的!每年在東城開業(yè)的酒樓不下數(shù)十家,你再看看,能夠堅持一年不倒的卻不會超過兩家,為什么!東城的租金又那么貴,要租就要最少租一年,如果虧了,就只能砸在自己手上。
再者說了,在東城,如果后面沒人,沒人撐著你,到時候如果有人來酒樓鬧事,甚至你想平息都不成,搞不好小命都要丟在哪里,你爹我在東城開酒店,你知道每年丟出去的錢是多少,不下于兩百多貫,你當?shù)恍奶?,不還是沒有辦法嗎!要知道,咱家酒樓一年才能賺不到五百貫錢啊!
之前,吳家莊子的吳員外,不就是在東城開酒樓,結(jié)果呢,你也不是不知道,惹到了趙國公府的長孫二少爺,一家子二十幾口人,家破人亡,那吳員外更是慘,簡直就是死無葬身之地,被人活脫脫的打死在了長安城外邊,你??!就老老實實的,多在家里看看書,練練字,少給爹添點亂,真想開酒樓,咱就老老實實去西城,那邊安穩(wěn),行不行?”林富貴語重心長的對看著兒子說道,眼神無比期待。
沒辦法,林秋是這個家里的獨子,林富貴是生怕他出一點事,他如果真出了事,那可就是要了自己老命了!自己百年之后,怎么有臉在地下面對林家的列祖列宗!
“爹,你就答應我,讓我在東城開酒樓吧!孩兒已經(jīng)經(jīng)過深思熟慮了,這個酒樓孩兒非開不可,下定決心了,肯定辦的妥妥的,爹,您就放心好了,孩兒這次真不是胡鬧!至于怎么應對鬧事的這些,孩兒也是自有章程,咱就想好了應對之策。那要不然,爹,你就給我五百貫錢,算我借你的,給我半年時間,我一定連本帶利的還給你!”林秋看著林富貴,十分認真說道。
林富貴看看兒子,頗有些生氣了,這孩子,怎么就是不聽呢!真是老毛病又犯了,“秋兒啊!你就聽爹的行不行,爹在東城開過酒樓,知道里面的彎彎繞繞,那是真的能害死人的啊,每天都是提心吊膽的過日子,生怕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哪位貴人,你就聽爹的吧!爹還能害你不成,不聽老人言,吃虧在眼前啊,東城那邊的酒樓真的是不好開??!”
眼看洗腦效果并不好,林秋只能被迫執(zhí)行第二方案,雖然這套方案有些冷血,對林富貴而言有些殘忍!“爹,你要是真不給我錢,那我就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