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秋此刻十分愜意,因為紙張賣的好啊!有些大戶人家過來,一張手就是成千張大紙的買,拿銅錢也是大把的丟到籮筐里,就是喜歡這樣的客戶,多金的土豪!
“讓開,讓開!”就在這個時候,遠遠地走來了一隊禁衛(wèi)軍。
“少爺!”小廝看到那些禁衛(wèi)軍過來了,有些慌張,只不過李麗質的那些下人反而是不屑的看了一眼那些禁衛(wèi)軍。
“都散開,這里的紙張不買了!”程處嗣來到了最前面,對著那些排隊的人一揮手,大聲的說道。接著轉過身子,對著林秋等人問道“你們東家是誰!”
那些個下人全部看向了林秋。
“有什么事?”林秋看著眼前程處嗣,總覺的他有點眼熟,“我就是東家,有什么問題?”
“你是就好,跟我們走一趟吧!這里我們需要查封!”程處嗣對著林秋十分蠻橫的說道。
“什么玩意?查封,你要查封我的店?為什么!我違法了?”林球一聽,十分不滿的問道,自己啥事都沒干呢,怎么就有麻煩找來了。
“怎么著,你還有意見不成!給我?guī)ё撸 背烫幩脤χ旅嫒艘粨]手。
“不許動,都特么不許動,你大爺?shù)模阏l啊!你說查封就查封啊,麻蛋,搶錢啊,過來明搶了是不是!”林秋說著,提起手邊的板凳。
看到林秋提起板凳,程處嗣身邊的士兵警惕的抽出了刀,指向林秋。
“吆喝!膽子倒是不小,不認識我們禁衛(wèi)軍是不是!啊!”程處嗣看著林秋,恐嚇道。
“禁衛(wèi)軍怎么,禁衛(wèi)軍就能明搶了,特么的,你特么誰啊!想欺負小爺,門都沒有!”林秋拿著凳子指著程處嗣說道。
“你管我是誰!有本事,過來過兩手試試啊!”程處嗣對著林秋勾勾手指,挑釁道。
林秋看了一眼程處嗣腰上掛著的唐刀,再看看手里的板凳,“麻蛋,自己這武器不行啊!”心想。
“怎么?不敢?你不是挺牛的嘛!”程處嗣繼續(xù)挑釁,笑著對林秋說道。
“呸,有種單挑,你特么那么多人,還帶著刀,裝什么裝,咱不用兵器,就用拳頭,我讓你們一塊上!”林秋看了眼程處嗣,不屑的說道。
“一起上,你特么侮辱誰呢,來來來,你過來,咱倆試試!”程處默說著解下腰間戰(zhàn)刀,丟給手下兵士。
“成,那就試試,你們一個個來,到時候別慫!打輸了再拔刀子,可就不好看了!”看到程處嗣解下戰(zhàn)刀,林秋也不慫了,不過眼藥還是要下的。
“你放心,對付你這樣的,爺用不到兵器,弟兄們,都聽到了吧,看看我怎么收拾這小子!”程處嗣笑道,在這長安城,還沒見過這么橫的,敢挑釁禁衛(wèi)軍!
林秋看著程處嗣,還是越看越眼熟,這說話的聲音也耳熟,細細想了一下,麻蛋,這不是酒樓開業(yè)那天,敲詐了自己五貫錢的混蛋嗎!
“我想起你來了,麻蛋,小爺酒樓開業(yè)那天,就是你,敲詐了小爺五貫錢!”
“哈哈哈!小子,終于記起爺是誰了!”程處嗣放肆的大笑起來。
沒等程處嗣囂張完,他就笑不出來了,還沒等他反應過來,林秋就向著他沖了過去。
“小子,你玩陰的!”
程處嗣畢竟是軍門出身,從小便習武玩刀,沒少被程咬金練,一身家傳的好武功,所以,當林秋的拳頭砸過來的時候,下意識的就用胳膊擋住了。
疼,真特么疼!“哎呦!”程處嗣叫了一聲,感覺這胳膊就像被銅錘打過一般,這小子看著不是很強壯,怎么力氣這么大,還沒等他做出下一個動作,林秋又是一拳,狠狠的杵在了他的眼睛上,
程處嗣感覺腦袋嗡嗡亂響,眼前一黑,直挺挺的躺了下去。
眼看著程處嗣躺了下去,他帶來的那些士兵們,全都懵逼了!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