紙業(yè)添磚加瓦,他也只是隱晦的提過一嘴,哪成想,李承乾這個憨貨一點都沒明白中心思想,只是單純的賣家具,除了送給李二的那一套鑲金款。
“一套普通的家具,只能買七八十貫,然后你就是這么一套一套的才賣了二十幾套對嗎?你就沒有想點別的?”林秋一臉鄙夷的看著李承乾問道。
“不是這樣賣嗎?”李承乾一臉呆滯。
“廢話,生意像你這么干,哪能賺大錢,這家具生意們也就你了,換成我,一兩個月不宰這些有錢人十萬八萬貫的,都對不起我自己?!绷智锊恍嫉恼f道。
在林秋看來,想要賺大錢,只有兩種辦法,一種是像造紙那樣,急大唐所需,這是針對平民百姓的,你需要什么,什么沒有,我就做什么,你必需要買,我必須賺錢。
第二種則不然,炒作,必須是炒作,唯有炒作,才能讓那些豪門大戶把他們的錢乖乖的吐出來,后世的某小茶不就是這樣,大肆收割智商稅,林秋覺得這樣做也不昧良心,至少,家具還是有點用。
林秋的十萬八萬貫宣言直接嚇到了李承乾。
“賢弟,孤的賢弟??!趕緊給孤說說,咱們怎么干,孤全聽你的!”李承乾緊緊抓住林秋的手諂媚的說道,林秋很懷疑,這家伙可是太子,這諂媚的樣子是跟誰學(xué)得,后世有人云,李承乾有龍陽之好,難道,現(xiàn)在就有征兆了???
有些嫌棄的甩開李承乾的雙手,林秋正色道,“少廢話,你還沒分我錢??!賺了七千八百貫,你要分我三千九百貫,拿來!”
“哎呦喂!賢弟,咱倆是嗎關(guān)系??!為兄能差你的錢嗎!你瞅瞅,為兄可是太子,能這么不講信用嗎!”李承乾正色道。
“呸,什么太子,你就是個沒見過錢的窮鬼,沒準(zhǔn)把我的錢中飽私囊了,少廢話,先把我的錢給我咱再說其他!”林秋看著一臉難受的李承乾,這家伙絕對中飽私囊了,要不然絕不會這幅樣子,李承乾啊,李承乾,想不到你這濃眉大眼的也叛變革命了!
說到錢財,林秋說在乎,也不在乎,說不在乎,也在乎,總之,他對于錢財?shù)挠^念并不是很看重,上輩子家庭環(huán)境不錯,沒缺過錢,這輩子,林富貴好像也沒差過他錢。
只不過,來到這個完全陌生的大唐,他有點迷失了方向,想過混吃等死過一輩子,可又不甘心,也想過橫刀立馬,征戰(zhàn)天下,可又想想似乎不是李二的對手。
賺錢只是他找的樂子而已,純粹是為了讓林富貴知道,自己可不是二號那個敗家子。
直到看到李麗質(zhì)后,他發(fā)現(xiàn),原來李麗質(zhì)才是他的目標(biāo)。
“說罷!我的錢,去哪了!”林秋盯著李承乾,如同李麗質(zhì)盯著林秋那般,惡狠狠的說道。
“這個,這個……賢弟啊!為兄對不起你?。樾譀]辦法分你錢了!”李承乾有些為難的說到。
“呸,好你個李承乾,剛才還理直氣壯的孤孤孤,這會又是為兄了?。。 绷智锉梢牡恼f道。
“這個,這個……為兄真的,有難處,你聽我說!”李承乾看著林秋,“你也知道,長樂之所以出來管理皇家生意,主要是因為內(nèi)帑虧空,又恰好趕上母后身體不適,我這個做哥哥的,做兒子的,看到她們這么辛苦,就把賺到的錢,全給母后用來充盈內(nèi)帑了!我就留下了十幾貫,留在東宮做應(yīng)急用,賢弟,你看你就原諒為兄,行不行!你可不能撇下為兄自己去賺錢??!”李承乾的表情很真誠,可林秋覺得,真誠沒用。
“想讓我,原諒你,也不是不可能!除非嘛!你待幫我個忙!”林秋一臉賤兮兮的笑道。
這是男人才懂得笑容,林秋心想。
“你說,為兄保證沒問題,想想為兄什么身份,太子!”李承乾豪氣無雙的說道。
“真的,你保證幫我,對吧!”林秋還想確定下。
李承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