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策在自己懷里哭了個稀里嘩啦,比記憶里任何時候,都更像一個女孩子。
朱信就不明白,女孩子為什么要上戰(zhàn)場,而且她今年才十八歲,就要承擔(dān)起整個家族,肩負(fù)麾下文武的期待……
哭過之后,人就如同小貓咪一樣,在他懷里沉沉睡下。她之前明明應(yīng)該有小睡過一陣,不過她現(xiàn)在依然睡得非常沉。
回想自己敲門時,她當(dāng)時的反應(yīng),不難判斷,其實她睡得非常淺,隨時能起來那種。
朱信甚至覺得,以她那精神狀態(tài),若是陌生人靠近身邊,會不會‘夢中殺人’。
懷中有個軟妹子,就算朱信不刻意,在這種密閉的空間里面,淡淡的芳香依然彌漫在空氣之中。與其說是體香,不如說是費洛蒙的味道。
抽動一下鼻子,香不香的已經(jīng)無所謂,這氣味能夠把男性的原始本能給激發(fā)出來。
朱信咽了口唾沫,把孫策慢慢放在床榻上。好在這次她是真的沉睡過去,沒那么容易被弄醒。當(dāng)然,平時這種吃飽就睡的行為,不太提倡,就算是打算增肥也不是這樣。
“嗯……”孫策眉頭皺了皺,呢喃了一下。就在朱信以為她要起來的時候,她又呢喃了局,“我已經(jīng)……吃不下了……”
玩老梗?。恐煨哦疾铧c忍不住吐槽,這種梗居然在這個時代遇到,當(dāng)真?
也沒有打擾她,只是默默退了出去。
“居然沒趁機下手,我都有點佩服你了?!眳畏兜穆曇粼陂T外傳來,讓剛剛打算關(guān)門的朱信嚇了一跳,“還是說,我應(yīng)該說‘你是真的沒種’好些?”
“話說回來,你什么時候在這里的?”朱信默默關(guān)上門,然后低聲問道。
“差不多在中途吧?”呂范隨口說道,“孤男寡女共處一室的,總要看著點。伯符現(xiàn)在可不是當(dāng)母親的最佳時期。”
創(chuàng)企業(yè)初期,尤其以女方為主的情況下,總要等到一切安定下來,才能考慮懷孕生子的問題。否則的話,總不能挺著一個大肚子上戰(zhàn)場吧?
“我該慶幸,沒有能讓你聽墻角?”朱信調(diào)侃道。
“在你動手之前,我會提前讓士卒把你拖出去的,請放心。”呂范笑道。
突然朱信覺得,自己和孫策之間親密接觸最大的阻礙,應(yīng)該就是眼前這個妮子。按說年齡也有二十多,這小家子氣的,有時候給人的感覺她是不是比自己年紀(jì)小。
尤其讓視線范圍移動到她的胸前,會更肯定這個想法。
“在你思考一些失禮的事情之前,希望你能好好思考一下,明天歡迎晚宴的菜單。”呂范說完,猛地在朱信小腳指頭上一腳踩下去,然后轉(zhuǎn)身離開。
換了平時的話,估計朱信要發(fā)出殺豬一樣的慘叫聲。但如今顧慮孫策還在睡覺,只能硬生生憋住,不過那的確是夠痛的,痛得眼淚都差點流出來了。
這個家伙,虧年紀(jì)比自己還要大,心眼居然那么小。都說有容乃大,果然該大的小了,這心眼也會跟著變小的樣子。
“發(fā)了什么事情,走路這一瘸一瘸的?”洗澡的時候,結(jié)果又遇到了孫河,后者看朱信走路的姿勢不太正常,于是上前詢問。
同時覺得也不對,真要出了什么事,那也應(yīng)該是伯符走路不對勁吧?
“腳指頭挨了一下……”朱信坦白,免得孫河有什么不好的聯(lián)想,這廝的表情剛剛看起來很古怪。再說也瞞不住,這腳指頭都紅腫了。
“夠慘的,你把伯符怎么了,得遭這罪?”孫河低頭看了看,然后詢問道。
“不是伯符,是呂范。”朱信連忙辯解。
“我家小妹那么沒有魅力,讓你還要招惹別的女人?”孫河頓時有些不滿。
這話沒法說下去了,敢情,自己還非要招惹個誰誰誰的,才正常不成?!
“主要是見到她的時候,會強烈覺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