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了半天想不明白,張勛索性不想,開始品嘗。
說真,以前還真沒有怎么吃過這個。
比起田螺,果然還是鴨腳更容易入口,索性夾起一只放入口。
大概是燉煮得夠久的關(guān)系鴨腳的皮和筋都燉得軟爛,稍微含一下已經(jīng)骨肉分離。
田螺湯奔涌而出,瞬間彌漫口腔。
帶著異香,偏酸辣口的湯汁刺激著味蕾,而田螺和鴨腳的味道混雜在一起,凸顯出一種醇厚感。
怎么又是醇厚感?張勛有些疑惑,前湯那略顯多余的豆腐就帶來這樣的食感。
可話說回來,這味道還真是獨(dú)特,原來田螺是這個味道的嗎?
以前跟著家人去田里巡視,偶爾會看到這東西。
滿是污泥的田螺,看著就讓她很不舒服,這才是她不喜歡這玩意的原因。
可這些不同,這些田螺光滑圓潤,看起來不臟。
而且吃起來沒有土腥味,甚至帶著奇怪的異香。
說真的,如果是這樣干凈美味的田螺,她覺得可以接受。
或者說,以前怎么沒有人做過這玩意,眼看都三十幾歲才第一次吃這玩意……
差一點(diǎn)點(diǎn),就成為人生之中最大的遺憾了!
“鴨腳都這樣,那直接吃田螺……”想到這里,張勛夾起一顆,對著口一吸。
螺肉帶著湯汁進(jìn)入口腔,嫩脆可口,居然有那么點(diǎn)吃瓜子的感覺。
不得不說,這玩意一顆的肉沒多少,但要的就是這樣的感覺。
瓜子的肉更少,可瓜子這東西,要的可不就是嗑瓜子的過程么?
吃剝好的瓜子,感覺都是沒靈魂的。
“這才剛喝過酒!”陳蘭也開始抱怨起來,“這玩意不喝酒感覺不行啊!”
“同感!”梁綱也點(diǎn)頭表示,不說酒,來點(diǎn)飲料果汁什么的也好。
干吃不錯,但總是會感覺少點(diǎn)什么。
吃了一點(diǎn),再來一小杯白酒,只覺得味道更加濃郁鮮美。
“這樣下去,得變成酒鬼啊!”陳蘭無奈的說道。
“哈哈……陳蘭,你什么時候不是酒鬼了?”孫策大笑。
“你不懂!”陳蘭抱怨道,“老娘在戒酒,懂不?戒酒中!”
“得了吧!”張勛戲謔的看向陳蘭,“上次喝多了被公路罰戒酒,結(jié)果現(xiàn)在還不是喝上了?實(shí)話告訴我,這一年多你就沒偷喝?”
“應(yīng)酬推不掉,喝點(diǎn)也是沒辦法的。”陳蘭臉紅說道。
話說當(dāng)頭,這田螺鴨腳煲也慢慢見底。
本來每人就沒有太多份額,吃著吃著就沒了。
正要抱怨怎么沒有了的時候,下一道菜已經(jīng)上來。
麻辣兔頭,看著有些滲人,就奇怪怎么又是這種奇葩的玩意。
可田螺鴨腳煲都吃了,兔頭感覺也沒什么。
拿起來掰開,慢慢吃,這肉雖然少但挺細(xì)嫩的。
慢慢吃發(fā)現(xiàn)肉其實(shí)也沒有太少,麻辣的味道彌漫口腔,這個時候再小酌一杯,完美!
“今晚不是說晚宴的嗎?”張勛不明白了,“怎么都成了下酒菜了?”
“對啊對啊!我都破戒了!”陳蘭也跟著抱怨,雖然她明明喝得很爽。
“反正我無所謂就是了……”梁綱則屬于中立派。
“你們要抱怨晚宴的分量不夠就直說……”朱信無奈的說道,“還是說你們真就以為,今晚只有幾道菜吧?”
“呃……是這樣的嗎?”張勛的小心思被戳破,打算糊弄過去。
菜是不錯,但分量的確有些不足,吃不吃得飽姑且不說,但喝的不盡興是真的。
隨即有點(diǎn)類似報復(fù)的意思,朱信連續(xù)上了三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