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蕭在這邊暗自思量,蕭何沒等到回答,將阮蕭翻過身來,吻向她,一邊吻還一邊含糊地說道
“寶寶,別不理我,我心慌。”
阮蕭嘆了一聲,摸了摸蕭何的頭,
“我沒有生你氣,也沒有不理你,我只是有些不舒服?!?
聽阮蕭再一次說不舒服,蕭何慌了,“哪里不舒服?”
“頭疼。”
“我?guī)闳メt(yī)院?!?
說完蕭何就坐起身來。
“不用,我先躺著休息會?!?
說完阮蕭就閉上眼睛感受腦中的疼痛。
那個鋼釘扎似的感覺已沒有,但腦中殘留的疼痛仍是叫人極不舒服,看樣子還是要找慕容飛揚問清楚。
周一,瑞凡集團9點有個例行會議,蕭何打電話給徐卓說要取消會議,被阮蕭制止了。
這兩天,每隔兩個小時,阮蕭的頭就會疼,每次疼十五分鐘,阮蕭要咬牙才能堅持住不叫出口。
但流出的冷汗、慘白的面容嚇壞了蕭何。
蕭何叫了蕭老爺子的保健醫(yī)生過來看,檢查了半天也沒查出什么問題,醫(yī)生建議去醫(yī)院做個全面檢查。
阮蕭心里明白是什么回事,她對蕭何說
“你先去公司開會吧,等你回來后就去醫(yī)院檢查?!?
她準備等蕭何走了后就回去問慕容飛揚。
這個時候蕭何是不愿意離開阮蕭的,他想立刻帶阮蕭去醫(yī)院。
阮蕭只能哄他
“你不要讓我成為禍國妖姬,先去公司吧,我在家等你回來?!?
今天公司有兩個重大項目要投票表決,蕭何不去的話又要耽誤項目進度,但蕭何對這一切都不在意。
可在阮蕭的堅持下,他只能退步。
“那說好了,等我回來一定要去醫(yī)院?!?
“嗯。”
蕭何在阮蕭的額頭吻了吻,方才離開。
等蕭何一走,阮蕭忍住疼痛起來回了自己家。
天上下著雪,仿佛梨花,一片接一片飄灑著。百片、千片,漫天飛舞。
阮蕭沒帶傘,走到自已家門口時身上已落了不少雪花。
剛進客廳,就見慕容飛揚坐在沙發(fā)上。
“你可以走了?”
阮蕭按著頭虛弱地問了一句。
“如果不是頭痛你是不是打算從此都不回來了?”
慕容飛揚冷冷地問了一句。
見慕容飛場這樣說,阮蕭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這個是你對我的懲罰?這就是你說的愛我?”阮蕭說得有氣無力。
慕容飛揚神色復雜地看著阮蕭,“只要你靈魂放棄抵抗自愿和我回去,頭不會痛的?!?
“那要是我堅決不肯回去呢?”
“那你的頭將持續(xù)痛一個月,而且會越來越痛,最后靈魂還是會離體。
而且痛了一個月后靈魂將會受損,即使有了新的身體,也可能靈魂不穩(wěn)、失去記憶等副作用?!?
“不管我是堅持還是反對,你的答案都是一樣嗎?”
阮蕭最后問了一句。
慕容飛揚沉默不語。
阮蕭以為他不會回答,便站起來往外走。
“他就那么好嗎?你們認識也不過三年多,我和你在一起的日子比這更久,我們還經歷那么多次生死,我在你心里就比不過他嗎?”
“他從來以我為重,不會不顧我的意愿強行做我不喜歡的事情。”
“可我,都能為你付出健康和壽命,甚至生命,他能嗎?”
慕容飛揚不甘心。
阮蕭沒有回答,因為她不知道。
像她們這種經歷過無數生死的人才知道,事情沒到那一步時什么保證都是虛的,只有真正面臨生死時的決擇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