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蕭何將阮蕭的手放到自已的心臟位置。
“我這里只有你一個人,全都是你。”
阮蕭定定地看著蕭何,伸出手摸上蕭何的臉。
這是自已愛的人,盡管發生了那樣的事情自已還是愛他。
“蕭何,我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就算發生了那樣的事情,我依然愛你,可是我無法面對你,我過不了自已內心那一關?!?
蕭何心內大呦。
他寧愿阮蕭怨他、恨他,也不愿意她這樣平靜地說愛他。
“寶寶,你就真的不能原諒我嗎?”
阮蕭堅定的語氣響起“不能,至少現在不能?!?
是,自已其實還是怨他的,怪他沒有抵制住藥物。
“那你能不能不離開我?”
阮蕭定定看著蕭何,沒有說話。
還是不行嗎?還是要離開自已嗎?
“那你能不能和我保持著聯系,讓我知道你在哪里?”
“好?!?
阮蕭離開的那天,天陰沉沉的,下著小雨,一如蕭何的心情,愁云慘淡。
阮蕭朝蕭何揮揮手,轉身往前走,那纖長的背影透著一股子輕松與堅定,仿佛沒有什么能撼動她的決心。
阮蕭沒有去平頂山、也沒有去奈海,而是去了繁華的城市夔州,在夔州一家小公司找了份工作,過上了普通人的生活。
是的,阮蕭想像普通人一樣生活著,有自已的工作、交幾個朋友。
阮蕭走后,蕭何找了米歇爾醫生。
米歇爾醫生以為他是為阮蕭的病情來的。
“阮小姐的腦部恢復很好,沒有什么后遺癥?!?
這些話在阮蕭來復查時已經和蕭何說過了,這是還不放心嗎?
蕭何卻是因為另外的事情來的。
“我一年多以前被人下藥,下藥后神智不清,發生了什么事情自已都不知道。有沒有什么辦法讓我記起下藥后發生的事情?”
“這個沒有具體辦法?!?
看著蕭何有些失望的神色,米歇爾醫生說道
“不過我曾經學過一門理療術,配合醫院的儀器使用,可以刺激人的頭腦細胞,使細胞的活躍度增加。但能不能恢復你這段記憶說不準?!?
“那這個儀器會不會對我的大腦產生負作用?”
“這倒是不會。我當初學這個是為了開發人的大腦,后來發現提升智力方面的作用不明顯,但防止大腦退化卻有著不錯的功效?!?
蕭何沉吟了一下,問道“那該如何治療?”
“理療過程很簡單,就是戴上醫院的儀器解答我給出的題目。每個月兩次,每次30分鐘。”
“你先做一個療程,6個月。6個月后再決定是否進行下一個療程?!?/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