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月觀坐落在明月山上,依山而建。
阮蕭雖然也是第一次來明月觀,但她畢竟在這個世界生活了幾年,見多了類似建筑,倒是沒什么太大感覺。
可仲孫元不一樣,他看著雄偉壯觀的道觀,還有占據的明月山,心中感嘆連連。
這個世界的奇門中人日子過得太好了,自已要怎么樣才能過上幾位大師這樣的日子。
海道長知道玄大師要回,早等在了門口。
“師傅,你回來了。”
“嗯,有幾個客人,你帶路吧。”
海道長朝仲孫元多看了兩眼,這人長得可比他丑多了。
眾人隨著那海道長進了大門。
從大門進入后是一個寬闊的廣場,正對大門的是可供香客祭拜的大殿,大殿后還有其他的殿,殿和殿之間是廣場和長廊連接著。
廣場左右兩邊一棟又一棟的房子連接成片,隱于古樹之中。
海道長帶著幾人去了會客的大殿。
玄大師在主位上坐下,又招呼蕭何幾人坐下,便吩咐海道長將阮蕭帶過來。
海道長不知玄大師是什么意思,不過他一向聽話,玄大師怎么吩咐他就怎么做。
有小道士送了茶點上來。
幾人喝著茶,都沒有說話。
一會兒后,另一個阮蕭就被帶來了,她見到蕭何,低下了頭。
“大師,你找我有什么事?”
阮蕭看著面前的人,有些感慨,自已也曾在這具身體里呆了幾年,這具身體還真是美貌。
她轉頭看了蕭何一眼,見他垂著眼喝茶,沒有看那個阮蕭一眼。
玄大師看了荊九華一眼,見他點點頭,便對另一個阮蕭說
“沒什么別的事,就是蕭施主他們來了,讓你出來見上一見。如今人見過了,你先下去吧。”
另一個阮蕭施了一禮,低垂著頭走了出去。
十分的容貌在她身上只體現了六分出來。
待她離開后,玄大師問道“荊大師,你怎么說?”
荊九華看著眾人,“我不明白這中間到底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我能確定剛才那具身體是阮蕭的,不是剛才那個人的。”
玄大師還有些不敢確信,指著阮蕭說
“你是說剛才那具身體才應該是她的?”
荊九華肯定地說道
“阮蕭現在的身體不是她的,是巫族施了秘術才讓她附在了現在這具身體上。但剛才那具身體才是她本人的,為什么會被另一個魂魄占據?而且還占據那么多年?”
阮蕭也不可置信地看著荊九華,明明是自已占據了那具身體,為什么說那具身體是自已的?
仲孫元是知道自已這個弟弟的,雖然平時放蕩不羈,但確實有本事,而且他不會在這樣的事情上說慌。
“我弟弟在靈魂術上的造詣確實不錯。”
玄大師沉吟了一會,說道“我之前也有過這種猜想,但其中有些事情沒想通。既然荊大師這么肯定,想必是不會錯的。”
蕭何看向荊九華,“既然肯定那具身體是阮蕭的,那能換回來嗎?”
荊九華道“換是可以換的,可是你就這么相信我?不怕我搗什么鬼?”
這話說得蕭何有點踟躕,他相信仲孫元,對這個荊九華卻不是特別相信。
仲孫元看了看眾人,這是個好機會。
假若九華能做成這件事,他在這個世界異能圈子的名聲和地位就都有了。
“巫族的靈魂秘術源自九華的師門。巫族一千多年前出了個大能,斗法贏了九華師門的靈魂秘術,但九華師門不甘心就這樣奉上師門秘笈,在靈魂秘術上動了手腳,施用此術要施術之人的十年壽命為抵。
但巫族那大能確實厲害,他施術在自已的血脈上留下印記,凡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