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著蕭何斬釘截鐵地告訴她,他這輩子只有自己一個,阮蕭竟然覺得有些鼻酸。
她自然是相信蕭何的。
那件事已過去許多年,她也已經放下,蕭何沒有必要在這么多年后再來說謊。
可想到前段時間霍穎華拿給她看的床單,當時看著上面斑駁的陳年舊漬,阮蕭還是沒能忍住頭暈。
既然蕭何說他推開了霍穎華,沒有和她發生關系,那床單上的污漬又是怎么一回事呢?
前段時間霍穎華找來一事阮蕭沒有和蕭何說起,當時蕭何和自己正處于對敵的關鍵時期,她不想讓這明顯的惡意來分散蕭何的精力。
“那你那天一點事情都沒有發生?”
阮蕭似乎是不經意地問了一句。
蕭何頓了一下,還是決定將事情說清楚,免得以后又出來什么事情影響兩人感情。
蕭何抱住阮蕭,緩緩說道“也不是。當初我被藥迷暈,就抱住她吻了。”
阮蕭聽到這句想掙開蕭何的懷抱。
誰知蕭何早就預料,緊緊地抱住她。
“寶寶,你聽我說完,我只說這一次,也是最后一次。”
阮蕭便沒有再掙扎。
“前面發生的事情就是你在視頻上看到的那樣,后來,我抱住她將她帶到床上。可關鍵時刻我發現她不是你,就把她推開了,可當時我被藥性刺激得快要炸裂,便自己用手解決了。”
阮蕭心里有些不舒服。
蕭何竟然當著另一個女人的面做那樣的事情,豈不是都讓人給看了?
“那你…”阮蕭緊咬了一下嘴唇,還是將話問了出來,“你有沒有進入過她的身體?”
蕭何將阮蕭抱得更緊了。
“沒有,絕對沒有。那時我雖然神智不清,但就知道那不是你。”
當時蕭何壓在霍穎華身上,急急地想要找一個入口,他還伸出手亂摸了,可摸著摸著他就覺得不對,…然后自己用手解決了。
但這些過程他死也不會和阮蕭說。
阮蕭聽了這才舒服一點,她將手指在蕭何身上劃線。
“前些天,霍穎華帶了一張床單來找我,說是你和她那個的證據,上面有體液和血液。”
蕭何一震,“你為什么不告訴我?”
“那個時候正是關鍵時期,你每天勞心勞力睡眠不足五小時,我不想你再為這些事情分神。”
“寶寶,你當時心里肯定很難受吧?”
“嗯,差一點暈倒。”
現如今沒有什么不能說的。
蕭何心想,如果今天不是阮蕭告訴他,他竟然不知道還有這樣的事發生。這段時間他可是一點都沒有覺察到阮蕭的異常。
“寶寶,以后再也不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了。”
“是,我們以后都會好好的。”
阮蕭側身,吻上蕭何的唇……
蕭何再也忍不住,急切地回應著阮蕭。
直到兩人吻得氣喘吁吁,蕭何才放開阮蕭,將自己在阮蕭身上蹭了蹭,輕聲說道“寶寶,我們回房間?”
“嗯”
盡管阮蕭身手很好、內功很強,但每次被蕭何吻著都全身發軟。
這一刻也不例外,她全身無力,幾乎軟倒在蕭何懷中。
這一晚,再也沒有比兩人水ru交融來得更好。
只有大力地鞭韃,忘我地進入,才能將過往一切不如意都清洗干凈。
……
未來公司的股東再一次聚集到了裴家。
自蕭蕭集團公開與古曼集團的合作已過去幾個月,這幾個月中,蕭蕭集團又公布了幾條合作信息,具體到某產品方向的合作。
這樣一來,一直觀望的眾人再也忍不住了。
裴家主也是惱火的。
自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