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呈現了人性的另一面，德尼站在樓頂上，而在他前方還有另一個穿著非常正式的家伙，他的肩膀抖動起來，隨著低沉的笑聲逐漸放大。

“哈哈哈哈哈！太有意思了！哈哈哈哈哈”

他轉過頭來，那是一張平凡的不能再平凡的臉，但是此時似乎因為笑的太用力，整張臉看起來格外的扭曲，讓人害怕，但是德尼卻已經習以為常。

見德尼不回答他，他也沒有惱，而是再次轉過頭俯視著下方一幕幕，他閉著眼非常享受一般，喃喃道“原來，這才是這座城市的真相，這是罪惡的味道”。

沒有什么物種比惡魔更能清楚的嗅到這座城市的不同，他們再剛來到這里的時候是興奮的，但是在被一人鎮壓后，他們是憋屈，是憤怒的，而如今

他看向遠方，在那里，那座同樣的高樓，那在哥譚中心的大廈，上面還掛著韋恩集團幾個字。

當然，這并不是主要，主要的是在那樓頂上，他看到了一個人，對于惡魔來說，距離不是絕對，自然能直接眺望到遠方看到那樓頂上的人類，那個鎮壓他們這么久的人類終于收手了。

那么，從今天開始，這里將淪落他們的樂園！

德尼冷漠的看著一切，有些事他已經隱隱約約的知道了，但是那又如何？

在自己的家人被人害死，在那些人欺辱他的時候，在他誓死效忠這些惡魔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在是哥譚的居民。

不！或者說現在都已經不算是人了。

他抬起手臂，而他的手臂卻大的不尋常，并且整只手臂呈現與漆黑扭曲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