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你,再向前一步,我們就開槍了!”
“站住!”
一大堆的士兵從四面八方涌來,人人都緊盯著那一步步走過來的異域的他國人。
這人看起來很年輕,頂多是二十多歲的年紀(jì),頭發(fā)卷曲,擁有一對深邃的眼眸,穿著一身暗金色布衣,腰間隨意的纏繞著一條布帶,半邊的身子暴露了出來,顯露出了那衣著下古銅色的肌膚。
雙腳更是赤裸著,連一雙布鞋都不穿。
走過來的樣子倒是高深莫測,極為不凡。
用一句通俗易懂的話來講,那就是真特么能裝,大白天的都不怕被雷給劈死。
張?zhí)扈ぷ凶屑?xì)細(xì)的打量了來人一番,忽然道“這個家伙好是寒酸的樣子,窮的連一雙鞋都買不起嗎?”
夏言聞言,嘴角忽然勾起。
說實在話,眼下大家一副如臨大敵的時候,人家對面的高人逼格都擺的這么高了,恐怕也就張?zhí)扈つ軌蛘f出這樣的話了。
“扎心了,張小姐,你這話讓人家聽到了多不好受。”夏言咳嗽了兩聲道。
張?zhí)扈さ馈拔矣譀]有說錯,你瞧他面黃肌瘦的樣子,肯定沒少挨餓。”
“”
嗯
好像有那么些道理。
雄晏庭忍不住道“夏少爺,張小姐,這位的來歷恐怕不用我多說了吧。”
夏言聞言,收起了臉上的笑意,點首輕聲道“印國苦行僧。”
“苦行僧?”
“哦,怪不得了,早就聽熊熊說起過,那是一群窮鬼,吃了上頓沒有下頓的,怪可憐的。”張?zhí)扈ひ琅f平平淡淡道。
她的聲音雖然不高,可是雙方相距越來越近,只剩下幾十米的距離,對于一位武者而言,就算是蚊子飛過去的聲音都跟個大喇叭似的。
那來自于印國的年輕僧人,面上淡然的表情終于有了變化,眼睛睜大了一些,似是閃過了一抹羞惱,單手豎起,變成了雙手豎起放在胸前,擺出了個佛教雙手合十的姿勢。
然后他的目光便定格在了夏言的身上,略帶著加重的語氣道“印國佛子,古阿·薩奇凱·利茲·婆羅門請教。”
“這名字好長,誰能夠記得住,就叫他小古古吧。”張?zhí)扈ず币姷穆冻隽艘唤z表情,皺了皺那好看的秀眉。
“”
對面的印國佛子在這接二連三的暴擊下,胸膛一鼓一鼓的,只怕是被氣得不輕。
夏言忍著笑。
只是當(dāng)他看向了印國佛子的時候,那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笑容。
“你知不知道這里是哪里?想要挑戰(zhàn)我,卻闖了我龍國的軍區(qū),你們印國人做事就這么的隨心所欲?”
“貧僧為婆羅門,這天大地大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古阿·薩奇凱·利茲·婆羅門道。
“笑話,國有國法家有家規(guī),你婆羅門在印國如何的尊貴,我們管不著,但你眼下是在龍國的地盤上,如果你現(xiàn)在離開,私闖軍區(qū)的罪過我就不跟你算了。”雄晏庭神情嚴(yán)肅道。
的確,這根本不是什么婆羅門尊貴不尊貴的問題,而是這里乃是龍國的軍區(qū)。
一位印國人,管他是婆羅門、剎帝利還是最低種姓的首陀羅,既然來到了龍國,就得遵守龍國的法。
軍人的職責(zé),便是捍衛(wèi)國土,捍衛(wèi)一國之法。
這已經(jīng)是觸碰到了龍國的底線。
如果不是因為夏言的事情,雄晏庭不想把事情鬧大,暴露了夏言的蹤跡,讓更多人察覺到夏言已經(jīng)離開了臨洮城前往京都,他早就已經(jīng)下令開火了,哪里還會與這印國的佛子廢話。
請教?不就是挑戰(zhàn)嘛。
印國的佛子欲要挑戰(zhàn)目前龍國年輕一輩中的最強者,可以,但不分場合,在龍國的領(lǐng)土上不遵龍國之法,那就不可以。
“站住,再向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