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穿著太極道袍的中年道士,翹著二郎腿,躺在躺椅上曬著太陽。
他那半脫的黑面白底布鞋子就掛在前半截的腳掌上,隨著他的腿在晃悠,鞋子蕩來蕩去的,好不自在。
在這中年道士的旁邊,還有一個躺椅,上面同樣是躺著一位中年人。
只不過這位中年人穿著得體的西裝,打著領帶。
黃竹木的籬笆墻外,站著清一色的西裝墨鏡保鏢。
“我說夏峰,你兒子把印國佛子揍了,你還有閑情逸致來找我談天說地?”中年道士瞥了眼旁邊的人道。
這穿著西裝的中年人正是第九域的域主夏峰,同時也是夏言的老子。
夏峰聞言,瞪了眼中年道士。
“胡說八道,明明是你家那塊天賜的美玉,小天瑜把人家印國佛子給打到了重癥監護室。”
“哎呀,我說夏峰,你這話可不能亂說啊!”中年道士頓時急眼道。
這位的身份如果說出來,在龍國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別看他吊兒郎當,一副咸魚慣了的樣子,可他正是龍國第一道統,正一道的當代天師,張家張齊粦,年輕時候曾被譽為龍國麒麟子的人物。
“哎呦,別急呀,小狗子,咱們都認識了二十多年了,我還能忽悠你啊。”
“那個,阿大,拿軍方的監控記錄過來,讓咱們的天師好好瞧瞧。”夏峰向著籬笆墻外招了招手。
張齊粦猛地坐起了身子,深吸了幾口氣,瞪眼看向夏峰道“你兒子沒打?”
“打了。”
“你女兒沒打?”
“打了。”
沉默
良久后,張齊粦忽然嘆道“行了小蜜蜂,說正事吧,你想讓我做什么。”
“不過咱們先說好了,我現在還不能下山,想讓我去給你的兒子當保鏢,那不現實,如果可以的話,早在那位老爺子打來電話的時候,我自己就出山了,哪還會讓天瑜那丫頭過去。”
夏峰點了點頭,道“放心,我兒子的事情當然重要,可也不能讓你這二十多年的養生蟬白費。”
“養你妹啊,我這可是羽化成仙的神通,它叫”
“我只要你給我兒子一樣東西。”夏峰的臉色忽然一正,正色道。
“什么?”張齊粦忽然有種不好的預感。
以前就是這樣,想當年他可是正一道的張家人,那是生下來就注定了妥妥的富無數代加權無數代。
而夏峰呢,他在二十多年前只是黑騎中的一員小兵。
自從兩人認識了后,夏峰可沒少從他身上坑出好東西。
這倒好了,老子坑了我二十多年,現在有了兒子,又到他兒子坑我了。
夏峰神秘兮兮的一笑,低聲道“我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