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小娘子!等等我?。∽吣敲纯熳魃??!”祁飛潯緊跟著江白芷的步伐,本以他之能輕輕一躍便能到江白芷面前,可他卻沒這么做。
聽著祁飛潯對江白芷的稱呼,她心中的怒火不由得漲起,握著手中的劍,另一手將劍從劍鞘里拔出,一個轉身,劍,落在祁飛潯面前,指著他心口。
對這突如其來的江白芷的反變,祁飛潯臉上的笑立即轉變為驚訝。
“我告訴你!我來這西秦的目的你理應清楚!你若還敢跟著我,還敢如此喊我,休怪我無情!”江白芷面容寒冷,說的話更是讓人膽戰心驚,但祁飛潯并不害怕,反而笑起來,自信的說:“你不敢殺我?!?
江白芷疑惑:“為何?你確定?”
“柳幽草,對你來說很重要吧?但它卻長在極其隱秘的地方,除此之外,我恰好知道在哪有這柳幽草并且,想要拿到它,還不難。”祁飛潯說道。
江白芷抓著劍指著祁飛潯的那只手抖了一下,她眉頭皺皺,表示疑惑。
祁飛潯繼續說道:“想知道,便把劍收起來,光天化日之下,你想謀殺親夫啊?”
“你!”江白芷手里的劍狠狠往祁飛潯心口刺去,但是剛剛碰到他心口,就突然停了下來,江白芷愣了半會兒,惡狠狠的盯著祁飛潯,冷聲道:“你若跟我玩花樣,小心你的命!”
“公主?”這個時候,在街道的一邊,傳來了聲熟悉的聲音,江白芷與祁飛潯同時轉頭望去,“啊不……不是……嗯,姐姐……你怎么在這?”看著江白芷正用劍對著祁飛潯,安壹連忙改口,生怕別人知曉了江白芷真正的身份。
“姐姐?呵!你的丫鬟什么時候成了你的妹妹了?”祁飛潯用手拿開江白芷的劍,走到安壹面前,盯著她,而后不屑的說:“現在的丫鬟都這么不懂禮數的嗎?”
安壹抬起頭,撇了一眼祁飛潯,道:“你從哪冒出來的小人?還想在我們這挑姐妹情?”
祁飛潯悶聲:“小小丫鬟,脾氣倒還不小,小娘子,你這丫鬟還行啊,到時候娶了你,再把她納進門,豈不是兩全其美?!”
“娘子?!”安壹驚訝道,江白芷收起劍,使勁兒拍了祁飛潯的腦袋,而后挽起安壹的手便走。
“不過是個傻子罷了,街上到處是喜歡占人便宜的風流人物,以后你出門且小心點,趕緊回去,皇兄在府里該等久了?!?
祁飛潯手中玩轉這折扇,目光卻落在江白芷遠去的背影,嘴角浮起一抹笑意。
而于街道一旁,站在雜貨鋪門前,一身黑衣的秦王手里抓著一枚用白玉自制而成的玉佩,面上毫無任何表情,看著那遠去的人兒,心底波瀾涌起。
“秦哥哥,你在看什么?”一個溫和的聲音從雜貨鋪里穿出來,只見,一名身穿淡黃的女子帶著淡淡的笑容悠悠走了出來,站到趙隕秦身邊。
她秀眉鳳目,玉頰櫻唇,不錯,此人便是趙隕秦青梅,將瓊,得這般容顏,誰看了誰不喜歡?
可偏偏,趙隕秦就不大喜歡她,他待她好,只因為他視她為妹妹,他們只有兄妹之情,并無男女之情,但她卻喜歡他,自小便心屬他,她也一直以為他也喜歡自己,至現在,她還像小時候一樣粘著他。
“沒什么。”趙隕秦面無表情道,轉過身來,卻見將瓊那副癡情的樣子,他嘆了口氣,俯下身來,道:“瓊兒,你有病在身,早些回去,父皇若是問起,便說我二大娘那,嗯?”也就只有在將瓊面前,這個一向高傲冷漠的趙隕秦才會如此溫柔。
將瓊不解中帶著失望:“去哪?”
趙隕秦起身,將玉佩好好戴在將瓊腰部,而后語重心長道:“你還小,有些事你不懂,此次西秦與北涼和親,大越必然會派人潛入西秦,攪亂這件事,你且回去好好待著,我去把這件事查清楚?!痹捯袈浜?,趙隕秦便往江白芷走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