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所有人都認為他注定變成一個笑話,從此一蹶不振,唯獨她,從始至終都驕傲的仰望著他,崇拜著他,就算他醉的像泥一樣,她也會靜靜的為他熬一碗粥。
有妻如此,夫復何求?為什么他這么晚才懂得這個道理,是不是遲了些?
“青禾,你剛才是不是太狠了點啊?”宋知洛看著白貓從眼睛里流淌出止不住的淚水,埋怨到“你總是這樣,你看你差點把它脖子給掐斷了,快給我看看。”
李青禾雖然有些不好意思,但依舊得意的把白貓放到了宋知洛的腿上,嘴上還威脅到“小貓崽子,再出聲姑奶奶弄死你!”
說來也奇怪,剛才掙扎的那么厲害的白貓,現在居然就這么乖乖的趴在宋知洛的腿上,雖然眼角止不住的流淚,但卻一聲不吭,只是抬頭看了看宋知洛,然后慢慢的把頭依偎在她的身上,就再也不動了。
“呀?你怎么做的啊洛洛,讓它這么聽話?”
“肯定是你給它掐疼了唄,你看它哭的。”
杜維寧嗅著熟悉的氣味,所有的悔恨,所有的虧欠和所有的對不起都化作了無聲的熱淚。
江風卷落三秋葉,冬雪藏起二月花。
昨日依依巷故里,今生此刻已天涯。
“知洛,朝有你,夕死足矣。”
“多了我不講了,講多了你們也聽不進去,我留一下今天作業。”伴隨著老師的結束語,下課鈴聲憤怒的咆哮著。
“哎,知洛這貓哪來的?太好看了吧?”
“它好白呀!”
“咦?他側面身上怎么有個鞋印子呢?這是鞋印吧?”
跟宋知洛李青禾坐一排的同學,早就在上課的時候就發現了李青禾抱回來的白貓,這會下課了紛紛的圍攏過來。
“青禾,你踢它來著?”宋知洛也是疑惑的看著李青禾。
“我沒有,它精著呢,要不是我動作快,剛才都差點讓它跑了。我還能踢著它?”李青禾無辜的辯解著。
杜維寧還沉浸在巨大的悲傷和巨大的幸福中,這種感情讓他痛苦并快樂著。他根本沒有理會周圍越聚越多的人。
“你在哪逮的啊?青禾,你們家讓你養貓嗎?”其中一個同學好奇的看著李青禾,“我記得上回你說你哥養了個倉鼠都被你媽給扔垃圾桶里了。”
“啊對對對!青禾是說過,還說他哥半夜才敢偷么下樓翻垃圾桶,結果那個老鼠都臭了。”另一個看樣子跟她們關系不錯的女同學也接茬說“你還說你哥回來的時候渾身臭烘烘的,屁股兜里還夾著一個爛了的香蕉皮,你問你哥干啥去了,你哥哭著說他去給小安立了個墳。”
女同學的話引起了周圍同學的哄笑,不過李青禾并不在意,她無所謂的說“沒事啊,我帶回去看看,不讓養的話再說唄,我看人家網上總是有人撿著貓啊狗啊的,我可羨慕了,人家說這都是上輩子的緣分!才讓你們這輩子相遇的,你說是不是,知洛。”
李青禾得意的看著周圍的人,他們眼中的羨慕讓李青禾開心的不得了。
“哼,我看呀,有緣也是孽緣,你看看你剛才給他掐的,脖子這里都有點紫了,現在還沒消下去呢。”宋知洛輕輕的摩挲著白貓的毛,她總感覺這只貓特別粘著她,從李青禾那里接過來之后,它就不聲不響的也不亂動,只是把臉埋在自己的外衣上。然后不停的哭,這會就像是哭累了似的,閉著眼睛靜靜的呆著。
宋知洛從小書包里拿出一張濕巾,擰出了里面多余的水份,然后輕輕的擦著它身上的鞋印,以及尾巴上的灰…
“都聚一堆干什么呢啊?”一道中氣十足的男中音從門口響起,“有什么好東西給我也看看來。”
“老班老班老班!”看著向她們這走來的班主任,李青禾嚇的手足無措的拿起白貓就往課桌里塞。
本來就陷入悲傷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