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時董卓強烈膨脹的欲望和他桀驁不馴的性格,就肯定會謀權(quán)篡政。
人是不會一成不變的,一個好人也會在某些事情之后變的黑化。
而像董卓這樣的人,亂世自然就是他膨脹的最好的催化劑。
生逢亂世的董卓,則后來成為了漢室的掘墓人。
而他手底下的謀士賈詡,后來又是給這個墳?zāi)褂纸o加了個土封。
將董卓派駐到并州的第二的原因則是因為忌憚董卓了。
臨洮董氏在涼州本來就勢力不小,假如一直讓董卓帶著涼州的兵馬,在涼州對付羌人的話。
以董卓的手段和心眼實力來說的話,臨洮董氏的實力必然會迅速的極度膨脹起來,
在劉宏的眼中,威脅他最大的不是什么宦官,也不是什么外戚。
雖然他十分忌憚外戚,一直運用宦官來打壓外戚一方,
但是在劉宏的眼里外戚終究是疥癬之患而已,那些日益膨脹的世家大族才是他真正的心腹大患。
而是這些世家大族,這些世家大族,才是真正有能力來威脅他的力量。
為什么劉宏要創(chuàng)辦鴻都門學招攬大批的寒門子弟入學,為什么劉宏要行黨錮之禍來壓制黨人,其實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要對付這些世家大族。
所謂的黨人,大半都是出自于那些顯赫的世家豪族。
這些世家大族在地方上,擁有大量的私家部曲,兼并土地,由于地方賦稅的增加。
許多百姓失去土地,淪為了流民,又不得不依附大族和世家豪族,甘愿自愿為奴仆部曲。
平民百姓日夜辛勞,在田間流的無數(shù)汗血,卻難以得一餐之飽,無立錐之地。
而那些豪族大姓卻世代富貴,錦衣玉食,驅(qū)使平民如犬馬。
在朝廷上,則是壟斷仕途,拉幫結(jié)派,結(jié)黨營私,汝南袁氏四世三公,弘農(nóng)楊氏三世三公。
朝廷中最最顯赫的三公之位置,對于這些顯赫的世家來說,卻簡直就是代代相傳,信手就可以獲得職務(wù)。
如果說宦官不是什么好東西,可是這些盤踞于高位的士人又何嘗是什么好貨色嗎?
對于董卓這樣的梟雄人物,自然也不可能讓他在一直在涼州經(jīng)營自己的實力。
到時候以董卓的能力和手腕,在涼州必定會形成一股不小的勢力。
所以朝廷也是果斷地就將董卓給調(diào)派到了并州去打鮮卑和匈奴去了。
如今涼州的扛把子,唯一能夠震的住涼州這些羌人的董卓董仲潁跑到并州去了,去跟鮮卑和匈奴人作戰(zhàn)去了。
而原本漢廷一把尖刀涼州目前的最強戰(zhàn)力湟中義從的首領(lǐng)羌人北宮伯玉又突然反叛了,
北宮伯玉手中可是有湟中義從這樣的最頂級騎兵。
所以羌人們自然立刻就全部都團結(jié)在了北宮伯玉的身邊,
這可是千載難逢的好機會了,可以說是之前羌人叛亂無法做大的兩個問題全部解決了。
繼涼州三明,涼州終于沒有了一個暴君似的可以鎮(zhèn)壓一方的人物了。
而唯一的漢廷這一代新生代的涼州扛把子董卓已經(jīng)去了并州去對付匈奴和鮮卑了,
而羌人們似乎也已經(jīng)找到了他們的真命天子,那就是北宮伯玉。
更重要的是,在關(guān)東之地,又有大賢良師張角振臂一呼,八方響應(yīng),黃巾36方的大渠帥已經(jīng)將整個山東之地攪得風雨不寧。
漢廷自顧不暇,又那還有什么工夫來管地處偏僻的涼州。
涼州本來就不是漢廷統(tǒng)治的核心地帶,涼州羌人的數(shù)量比起漢人還要多,到時候直接放棄了涼州也說不準。
到時候羌人就可以建立起屬于自己的王國了,一個沒有苛捐雜稅的美好國度。
除了涼州大大小小的羌部外。
還有就是賊王宋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