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住東郡。這卻是為什么呢?這是為什么呢?”
全星波心中一震,暗道不妙,難道是大渠帥卜己要怪罪自己?畢竟說到底,這次的濮陽城守城之敗還是跟他有著莫大的關系和牽連的,營嘯的那些異人玩家理論是歸于他的指揮的,想到這里,全星波心中一片的慌亂,生怕卜己治自己的罪。
他心中忐忑,斜著眼睛偷偷看了看身邊的卜己的神情,卻見卜己卻只是的眉頭緊蹙,神色低沉,滿腹心事的樣子。
他想道“看著又不像是要治我的罪?”
略微松了口氣,全星波開始對著卜己勸解道,“皇甫嵩一時僥幸,大渠帥帥何必憂慮?卜帥你不是常對我等說大賢良師統兵百萬,龍踞冀州,不日就將南下直取洛陽了么?我等雖暫時落敗,但只要獨孤黃河的就可投奔大賢良師去了!待到那時,有神兵天降和大賢良師的通天法術的相助于我們,到時候,小小的皇甫老賊算得甚么?”
全星波說完這句話,心中不免的有些發慌了起來,知道自己說的有點假,現在的冀州情況自己作為一名異人還是知道,張角被漢廷精銳大軍和新上任的重量級人物東中郎將董卓團團包圍于廣宗城之中。
六月,北中郎將盧植被朝廷罷免后,就已經改拜董卓為東中郎將,接管冀州戰區事務
董卓何等人物先不必說,再加上冀州戰區劉關張三人,宗員,徐榮等一水的歷史武將,張角是自身難保,要保住冀州已經非易事,更不要說幫他們了,
但是為了讓卜己振作一點,他如今也就只能夠這么的說了,除了張角,不知道還有什么能夠喚回卜己的信心和重新振作起來的動力。
張角也就是他們現在的唯一的希望,
雖然這希望渺茫到幾乎微小,但是就像是一片茫茫黑夜之中的唯一的那一點點的亮光,只能夠苦苦地追尋,不管結局如何,
卜己搖了搖頭,似乎沒有聽到全星波的話,只是臉上有些怔怔地說道“我只是想不通。”
“卜帥你想不通?又是想不通什么?”全星波一愣,不知道卜己說這話是什么意思。
“我等平民百姓經歷來了沒日沒夜的辛勞,卻是的不得一餐之飽,無立錐之地,而那些豪族大姓卻世代富貴,錦衣玉食,驅使我等如犬馬。
這‘蒼天’既然如此不公,我等自就應該把它打破!大賢良師也說了‘黃天當立’。潁川、汝南起兵之初皆有十萬之眾,我郡人少,也有接近百萬大軍,皇甫嵩幾十的萬人,卻怎么就連戰連勝?我等怎么就連戰連敗?難道說是這蒼天的氣候還未盡么?……,不,蒼天的氣候肯定是盡了!大賢良師不會說錯的。可卻又為何……?”
卜己沒讀過書,不懂什么大道理,他只是個農民出身的而已,甚至沒有字,要不是成為了張角這位大賢良師的弟子,根本就不可能成為什么一方的大渠帥。
如今他雖然是張角的親傳弟子,是兗州的大渠帥,可謂是權傾一方,掌控千萬人生死。
雖然身份今非昔比,但是他平日里面身上依然穿著麻布的粗衣,足上草履,腰上依舊纏著粗布腰帶,隨便插了柄短劍,
頭上沒有包裹幘巾,更沒有戴冠,只梳理了一個椎髻,
東郡黃巾的渠帥、小帥們卻一個個衣裳光彩,繡衣玉帶,頭戴高冠,腰插寶劍,
雖然對于這樣的情況呀很是看不下去,他性格寬厚,只是看在眼里,也不說什么。
他只知蒼天很不公,既然蒼天大公,那就改天換地,把這個天給打破,換上一個新的天。
他只道大賢良師的話不會錯,既然大賢良師說了,蒼天已死,黃天當立,那么蒼天必然是要死的,黃天又必然是要立的。
可現實卻給了他沉重的一擊,波才、彭脫接連戰敗身死,他今也大敗而逃。
堅信的東西與殘酷的現實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