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正在閑聊之時,門外又是傳來一陣喧鬧聲。
陸天抬眼一看,卻見一年青俊朗的將校模樣的男子通過了門外的侍衛,走進了陸天的中軍主帳。
此人進來的正是皇甫嵩的侄子皇甫酈。
軍中陸天的好友不多,皇甫酈算是其中一個。
因為兩人年紀比較接近,又是幾次的一起并肩作戰過,兩人也是起了惺惺相惜之情。
雖然一個是異人,一個是新世界的原住民,但是兩人的關系還是不錯。
此時皇甫酈穿著身便服,頭戴冠帽。
不像平日一身的紅色鎧甲不離身,倒是顯得有些風流俊逸,氣質不凡。
畢竟皇甫酈也是安定皇甫氏的年輕子弟,算是頂級世家出生。
陸天見是皇甫酈進了自己的營帳,也不敢怠慢,立刻起身迎接了上去。
他口中說道“堅秀,你怎么過來了,也不提前通知我。”
皇甫酈哈哈一笑“上次我就跟你說過要帶點西域的葡萄酒過來給你。
這回平定東郡,我高興,正好閑來無事,我就帶來了好東西來看你了啊、”
說著皇甫酈舉起雙手,手里提著兩瓶葡萄酒,正是從涼州帶來的葡萄酒。
陸天連忙將他引入座位,說道“堅秀你真是太客氣,快快入座。”
一旁的戲志才看見皇甫酈前來拜訪陸天,正想要退下。
卻被皇甫酈一把就給拉住了“我打擾你們兩人交談,已經是不好意思了。
不如和子穹與我一起坐下喝兩杯,對了,我還不知道這位兄臺的名字呢?”
看到戲志才氣質不凡,皇甫酈不免心生了幾分的好感,連忙將戲志才給留了下來。
戲志才見皇甫酈挽留,也不做作,重新坐了下來。
他行禮一禮,對皇甫酈恭敬地說道“在下潁川士子戲忠戲志才,如今在司馬大人賬下為軍師。”
皇甫酈微微一笑“原來是子穹的軍師,難怪氣度不凡。
久聞潁川之地多出名士,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有你輔佐,子穹將來必然能成就一番事業。”
戲志才聽見皇甫酈夸獎自己,也是不卑不亢地回答道“將軍過獎了。”
主賓入座,自然是寒暄客套了一番,皇甫酈這次帶著不少的美酒。
酒過了三巡之后,兩人也是聊了起來,主要是目前的時局。
自從東郡被皇甫嵩部平定之后,他們就暫時駐扎在博平縣,等待朝廷的下一步的旨意。
不過目前朝廷的旨意未下達,軍隊尚未行動,算是難得的安定了。
皇甫酈幾杯酒下肚,臉色就已經是微微泛起了一層紅色。
他一邊舉著裝滿了美酒的杯子,對著陸天說道“對了,子穹,最近北面有一件大事不知道你知不知道。”
陸天心中一想,北面,無非是幽州,還有冀州了。
現在的幽州應該還算是太平,畢竟幽州不是黃巾軍的老巢。
而且幽州也是有狠人的,白馬義從的首領公孫瓚就在幽州,
白馬義從的精銳天下皆知,可謂真的是橫行幽并之地。
打的胡人不敢南下而牧馬,看見白色馬匹就發抖。
對付精銳可怕的胡人尚且如此,更不要說大部分不過是烏合之眾的黃巾軍了。
雖然黃巾軍中也有精銳,但是平均下來的戰斗力是遠遠不如北方那些全民皆兵的胡人的。
有白馬義從鎮守幽州,何況幽州軍本是邊軍,戰斗力本來就不差。、
除了公孫瓚之外,而且現在的幽州刺史乃是劉虞,那也不是簡單之人。
這兩人一文一武一旦是聯起來手,任憑黃巾軍也翻不起什么風浪,
而冀州就不一樣了,冀州可是張角經營已久的老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