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靖淵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人,只覺得眼中周哲的形象又高大了幾分。
嘴里又喃喃著“中華?我們大寧朝?”
穿越后的第一次心理開導(dǎo)圓滿成功!
收回神來,周哲點點頭又道“當(dāng)然,這句話,是我家鄉(xiāng)一位偉人小時候說的。
天下興亡,匹夫有責(zé),咱身為大寧朝的子民,自當(dāng)為大寧朝貢獻(xiàn)一份綿薄之力!”
白靖淵嘆了一口氣“周兄只年長我一歲,但學(xué)識、見地卻遠(yuǎn)在我之上,讓我望塵莫及,慚愧慚愧!”
周哲心中嘿嘿一笑,心說,某種程度上說,也就比你多吃了幾千年米罷了。
接著,門口有人敲門,接著傳來蘇倫的聲音。
“少爺,晚餐已經(jīng)備好了,請問是在酒閣子里用餐,還是?”
“外面人多口雜,就在房間里吧?!?
蘇倫應(yīng)聲退下,一會后他推開門,搬了張小方桌進(jìn)來。
令周哲意外的是,接著閃進(jìn)來的人竟然是舒窈,眼睛不住地往床上的兩人瞟去。
白靖淵正低頭沉浸在自己的喜悅當(dāng)中,而因為舒窈依舊穿著男裝,所以他并未認(rèn)出后者。
她是來看白靖淵的?怎么,還怕我做了什么不軌之事不成?
我是那樣的人嗎?
不行,得找個機會澄清一下。
蘇倫和舒窈兩人把碗筷,還有七八道菜擺好,才慢悠悠地退了出去。
周哲呼了一口氣,伸手示意道“來,我們?nèi)胱桑 ?
白靖淵入座后,看看桌面,不好意思地又笑笑“周兄,剛我品嘗的那種酒,味道不錯,不知可否……”
“那自是應(yīng)當(dāng)!”
很快,幾瓶酒被拿了進(jìn)來。
作揖行禮,斟酒夾菜。
推杯換盞,觥籌交錯。
周哲看看白靖淵,心中有些疑慮。
既然舒窈對他有情,那要不要問問他是否對舒窈有意?
算了,感情的事,自己就少摻和吧。
萬一只是單相思,以后見面也就尷尬了。
“靖淵,你再和我托個底,你之前在學(xué)院里那副吊兒郎當(dāng)?shù)臉幼?,是你裝出來的吧?老師講的,你可都懂?”
白靖淵一愣,接著一副釋然的樣子,與周哲碰了碰杯,勾唇一笑。
“果然,什么事都瞞不過兄長……”
周哲心中吐槽真是人小鬼大……
又許是心中的憤懣被解開了,白靖淵一邊吃著菜,一邊就著酒,一杯接著一杯,周哲根本攔不住。
這些酒多是米酒,而且度數(shù)不高,對周哲來說,沒什么影響。
但對白靖淵來說,就有些不一樣了。
也是周哲疏忽,這白靖淵平時吃住都在書院,滴酒不沾,酒量根本不行。
桌上的酒瓶已經(jīng)空了兩瓶,多半都是被白靖淵喝的。
而他的意識,也已經(jīng)開始有些模糊了。
周哲望了望天,又看了看身旁的人。
罷了,這個時候送你回書院也不合適,那今晚你就將就著在我這睡吧。
叫人來清理了桌椅,周哲把白靖淵扶到床上,蓋好被子。
又派蘇倫去書院報信,接著自己關(guān)上門,準(zhǔn)備看看酒樓里的各項事務(wù),再找下舒窈。
見一切正常,周哲快步穿過大堂,走到了坐在柜臺后、已是悶悶不樂的舒窈身旁。
“我長話短說,白靖淵與我兄弟相稱,雖然我倆感情深厚,但關(guān)系并不是你想的那樣。”
舒窈微微抬頭,眼中帶著些委屈又有些不解。
周哲又湊近了些“旁人怎么看怎么想我不管,你一定要明白,我倆清清白白。”
舒窈有些不好意思,點了點頭。
官人他是什么意思?他是看出了我心中的郁結(jié),特意來和我